温言骤然回神,“啊?”
对方不悦的说:“去开会了,现在整个办公室的人就差你了,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你好意思啊?!”
“抱歉。”
温言整理了下文件,起身进去了办公室。
下午午休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又捏着抱报纸讨论容域祁跟袁初琪的事情了。
距离他们的婚期越来越近,就越多他们婚礼的消息,从他们戒指到婚纱的贵重到有可能出席婚礼的会有哪一些世界名流,再到他们婚礼一共大概要花费多少千万,多少亿都有人一一的说着,写进了报纸里。
温言是从来不看这些八卦报纸的,不过,身边的人却每天都看,他们看的时候,要不会控制音量,温言想不停进去都难。
温言正要阖上眼眸歇一歇,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可是她才趴下来,就有人过来找她,“温言,据说容域祁跟初琪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六号哦,那天还是初琪的生日呢,天啊,自己的生日跟婚礼重合,真的是好浪漫哦。”
“就是啊,真是羡慕。”
温言听着,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
“报纸上说别说是京城,甚至是世界上都有很多名流会出席啊,来的可都是有钱人呢,天啊,那得多大的场面啊,如果当天我有幸能出席想初琪的婚礼就好了,可是当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收到初琪的请柬。”
对方失落的说着,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可是她很亲昵的挽着她的小手,“温言,初琪应该给了你请柬吧?到时候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我保证不会丢你的脸的。”
“抱歉,当天我不会出席初琪的婚礼,也没有请柬。”
“啊?”对方不露痕迹的嗤笑了下,“我看你跟温言的感情好像真的很不错啊,她怎么会不请你?我还以为你会被邀请过去做她的姐妹团呢。”
温言澄清一下,避免到时候说起的时候造成误会,“她请了我,不过我不适合那种场合,所以没有答应去。”
对方忙笑道:“哦,是吗?原来如此。”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却是满脸的不相信,离开后跟其他人嗤笑了一声,明显是在怀疑温言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那边也有人低声讥笑,“她说谎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镜子,她以为她长得漂亮了点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初琪是市长千金,出席他们婚礼的可都是社会名流,她要是去了,初琪肯定还嫌丢脸呢。”
“就是!”
温言也不管他们怎么说,自己阖上眼眸开始歇息。
下午下班的时候,温言快回到家时,拨了容域祁的电话。
不过电话拨出去了,却没有人接。
第二天,温母又打了电话来,“小言,事情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回家里来?妈给你做好吃的。”
“妈,这件事还没谈好。”
“为什么?是不是那个男人不肯放你走?还是他嫌前太少?我跟你爸早该想到的,他肯定不是一个好人,他——”
“妈,不是,我联系不上他,并不是你说的这些原因。”
“为什么联系不上?难道他失踪了?”
“我们很少联系的,他也很少找我,他其实挺忙的,联系不上他是正常的事。”
温母闻言,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挺急的,可能心里有了些不好有莫名的预感,又问:“联系不上他,你,你不能去找他吗?”
温言垂眸,“我对他知道得不多,不知道去哪里找。”
温母忧心忡忡的问:“那还要等多久?”
“我多联系他几次吧,到时候给你消息,妈,没事的,我想,再过一段时间就算我不提出提前结束合约,他也会主动让我离开的,所以你不要担心了。”
温母不能问她这么说是不是觉得那个男人开始厌倦她了,可又想到温言刚才说那个男人很少找她,她就放心了点,也就不多问了。
温言又拨了容域祁的电话。
她本以为容域祁或许会挺久之后才接电话的,可是她刚拨出去不久,手机就被人接了起来。
“喂,温言?你找——”
温言听到袁初琪的声音时脑海里最先闪出来的是挂断电话,可她知道她不能,“初琪?抱歉,我打错电话了,我是想打给池冉的。”
袁初琪看着容域祁那没有标注的号码,笑了下,说:“这个不是我的电话,是域祁的,他进去换衣服了,所以我才帮他接起来的。'
“哦,抱歉。”
“没关系。”袁初琪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笑问:“我们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好。”
袁初琪完全是八卦和闲聊的语气,“前几天看到了吴浩,问起你,他说你还没有接受他,你不接受他其实是因为你有喜欢的人,对吧?”
温言声音很低,“嗯。”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没什么好说的。”温言淡淡的说着,“抱歉,我还有事找我妈,下一次再聊,祝你跟容先生幸福。”
袁初琪笑了,“嗯,谢谢你。”
聊完了电话,袁初琪就见到了容域祁的身影从里面出来了,看到她拿着他的手机,他似乎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她本来心里还有点紧张,担心他责备她的,可见状,她的心就安了下来。
她挥手摇晃了下他的手机,笑着说:“抱歉,我见是温言的来电,所以擅自的帮你接了,你介意吗?”
“没事。”容域祁笑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温小姐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她说什么了?”
“温言打错电话了。”袁初琪说话的时候垂着眼睑,笑了下,“不过,接电话后知道是我,她说祝我们幸福呢。”
容域祁挑眉,“哦?”
“是啊,其实,我能听得出来温言其实是也很真诚的,对于温言,我是真的将她当成我的好朋友的,也很希望她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可惜的是,她拒绝了。”
再次提起,袁初琪已经是叹息了,似乎觉得非常可惜。
容域祁笑了笑,问:“真的这么想她来?”
袁初琪认真的点头,抱着他的手臂,可惜的说:“她是我的好朋友嘛。”
容域祁笑,“那我亲自帮你请她来?”
袁初琪惊愕,“啊?你说的事真的啊?”
“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想的话。”
……
有过袁初琪帮容域祁接电话这件事,温言已经不再给容域祁打电话了。
如果说一次打错电话能说得过去,那有了第二次,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毕竟,他们现在整天出双入对的,打电话过去给容域祁被袁初琪接起的几率太大了。
之前她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她想到了,她是不会给容域祁打电话的。
第二天,温言请了一天假,一大早的就来到了容氏集团附近。
她来得很早,这个时候,容氏集团还没有多少人回来上班。
温言站在容氏集团对面不远处,比较人多的地方,一直留意着容氏集团进出的人。
她在哪里等了好久,从早上八点多等到了早上十一点多,都没有见到容域祁进出容氏集团的身影。
现在是六月份了,六月的京城已经很炎热了,今天太阳又猛烈,她站的地方虽然不至于晒到太阳,可是也很闷热。
她知道容域祁的事情其实真的不多的。
除了他姓甚名谁,除了偶尔会在这里上班外,包括他真实的性格,她都了解不深,即使他们也算是同床共枕两年多,差不多三年了。
同床共枕以前在她看来是一个很亲密的词,除非他是自己了解至深又或者是爱得至深的人,不然怎么会有人肯跟别人同床共枕呢?
可现在她的认知,很推翻了。
她等了一个上午,都没有见到人,准备先去吃点东西,下午接着继续等,所以就转身离开了。
“温小姐。”
她走了一会儿,却忽然被人叫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