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策还是提醒了他,他们到底都姓萧。如果说萧策是一条阴险的蛇,那杳玄一心想着自己当皇帝,就是盘踞在寿春的一头恶狼。
既然萧策给了自己上桌参赌的机会,他就不会浪费,他要让萧策看看,过度自信的后果,只有输得一败涂地。
萧策出了建章宫,直奔北宫而去。
北宫门口的老詹事看到拜帖都惊呆了,这一个月来,北宫热闹的都不像从前的北宫了,他从前只听他爹说过,当年太宗皇帝还是禹王时,这北辰宫门庭若市,龙气十足,所以禹王才能登极。
后来到了他这一辈,住进来的都是些失宠的疯女人,就算进来时没疯,没过多久就会疯疯癫癫,又哭又笑的诉说着自己风光时的胜景。
他活了八十多岁,前年眼见着王莘这个哀帝废后住了进来,这北宫就开始变天了。
可见,人活得越久,见到的怪事越多。
老詹事摇了摇头,转身叫儿子进去通禀。
现如今,已经是他儿子接替他的职务,在做这北宫的詹事了。
李詹事在屋内听到父亲喊他,出来一瞧,也是一惊。
衡阳王他还是认识的,怎么跑来北宫了?
不过,这不是他们能关心的,赶忙派人出门去迎,自己则带着拜帖去找王莘。
王莘正在和褚方云在屋里做女红,虽然不精于此道,但奈何褚方云是个中高手,闲暇时也能请教一二打发时间。
谢蕴如今已经和王家从支的子弟王亦议亲,她这个闺中好友不送贺礼实在说不过去,不过寻常俗物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就请来褚方云教她绣个香囊送给谢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