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王莘昨日走时留下那样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不是没想过萧策会来兴师问罪,只是没想过这样快!
被误伤的王莘正苦着脸让回雪帮她涂药,昨日兴致所起,调侃了褚方云几句,后腰被拧的地方竟然淤青了起来,真是娇贵!对这样一副身躯,王莘可谓是无语至极,要是再听到萧霁误会了她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更是要呕出一口老血来!
她那明明就是出门时被殿门上的琉璃晃了眼睛,眯了眯眼睛才能看清路罢了!
不过就算给萧霁十个胆子,他也不能,也不敢相信萧策说的是真话。
他的这位好兄弟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真要退居,你先把屁股从御座上挪开呗。
只是这话他不能说,他只能苦着脸装傻道,“我真的只是喜欢喝梅酒,衡阳王若是生气,我不喝了便是。只是朝廷不能没有你,我…”
萧策斜眼撇了装傻充楞的萧霁,凛然道,“孤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不似表面般干净纯良,不然孤为什么要从清河王一脉选了你出来。选个蠢货做孤的主子,孤也没愚蠢到这个地步。不过,聪明人可以装傻,但一直装傻就会变成真傻。这个机会给你,你可以抓住,也可以扔掉,全在于你。只是孤提醒你一句,孤可以和你做兄弟,杳玄却不会。”
说完,萧策拂袖而去。
走到殿门口,萧策仿佛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萧霁微笑道,“陛下,前几日孤得到线报,萧豫如今就在杳玄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