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了个寂寞、又失落的司寒:“......”
想起来的都是什么黑历史!
他还以为她会想起来他那个挂件是她送的呢。事实上,他是今天才发现她的手机挂件跟他的那只貌似是一对,这也是他刚才为何那么喜悦的原因。
“除了这些,你当真不记得其他的了?”他问。
是女上男下的亲密接触?
还是触感很深的喉结吻?
这些,她当然记得。
回忆着那些画面的同时,苏晏不禁把目光落在男人妖娆性感的喉结上,想占他便宜的dna动了。
她弯唇一笑,故意用着一副痞痞的口吻说:“你是想让我记得喉结吻呢,还是其他的呢?我不介意把阿白接回家,一起再上演一遍。”
一听到阿白的名字,司寒的头皮开始发麻。
“阿白就算了吧。”他说,“其实没有它在,我们可以演得更自然多样化一些,除了喉结吻,还可以尝试胸咚吻、壁咚吻、树咚吻、车咚吻......甚至法式深吻。”
苏晏:“...............”
她就知道,不能跟男人讲有颜色的话题,不然车速不是她能控制的。
几十秒后——
司寒发现苏晏没了声音,他笑着问:“怎么不说话?害羞了?”
“我只是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刚才跟那位女同学说的话。”苏晏微勾着唇说。
“不......”
司寒的话音未完,苏晏的声音散落在整个车厢里。
“我这位大表侄啊,别看他一表人才,其实是个恋爱脑的大白痴,得了失恋间接失忆症,脑子有点问题。”她顿了下,又说,“这是我跟那位女同学说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