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的同时，苏晏把手伸到司寒的裤兜里，拿出电灯遥控器。
“啪嗒”一声，灯全亮了，同时也照亮了司寒诧异的表情。
苏晏把遥控器丢回司寒的怀里：“别惊讶，我就是知道你骗了我。”
“噌”的一下，司寒的脸红了，他尴尬地承认：“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苏晏逼近他开口：“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
司寒感受到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他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里全是祈求原谅的卑微，完全没了商场上的叱咤风云。
他说：“阿晏，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可以吗？”
苏晏想起程可儿说的话，她说：“程绿茶说，不管她对我做了什么，你都会站在她那边。”
顿了下，她接着说：“告诉我为什么？”
司寒蹙眉，双眸闪过一缕欲说还休的犹豫。
见状，苏晏又换了另一个要求：“你不想回答也可以。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今后不再跟程绿茶见面。”
司寒沉默了半会儿，想要说什么时，苏晏快他一步开口。
“我就知道，你做不到。”苏晏轻笑了下，不只是在嘲讽司寒还是别的什么，“既然做不到，就别轻易许下承诺。”
苏晏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把话撂下后，在经过司寒身边时，手腕蓦地被他抓住。
“那你做到了吗？”司寒盯着苏晏的眼睛开口，声音里透着压抑很久的郁气，“一个周远不够，接着又是公司的男艺人，现在又来个作者花寻，下一个送你回家的男人又是谁？苏晏，到底谁才是祸水……”
下一秒。
室内传来“嗷——”的一声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