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分部,只需要一定的时间,便会有新的血液注入。
另一方面,这是血舌教团对于人体的实验,无论是悲痛者,恸哭者,哭嚎者,血猎犬等研究项目,无一不需要所谓的外来者,亦或是,杂鱼。
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会亲身体验并且以身殉道,简单来说就是实验失败,人,无了。
这也形成了一道抽象的天堑,阻止外来者渗入血舌教会。
而现在纳松所做的,就是某项实验之一。
结合碧露之前的调查,也就不难得出,纳松很有可能是某个血舌分部的高层,亦或是,某些核心人员,再次,也是重要的下属。
那么他,必然会带有烙印与久远的割舌。
“这个······”
纳松紧闭双唇,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站在威斯汀身旁的杰克立马在此刻站了出来,用目光示意让周围的两个执法者赶紧靠上去。
“其实证明你清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张开嘴,让大家看看你的舌头,至于那所谓的烙印,标记,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威斯汀也在一旁摆出公正的好人模样。
“啊?这······那如果她是诬告该怎么办呢,我可不能白白地被其它人侮辱。”纳松紧紧地将牙齿贴在了一起,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少女。
这回,算是两人结下梁子了。
“至于这个么,要不这样,诬告者,各反坐,到时候我们处理叛徒的时候,把她带上,这样可以吧?”威斯汀看上去好像是考虑了一会儿,实际上早就想好了。
“好!”
在众人的目光下,纳松张开了嘴唇,将他的舌头伸了出来。
细长的肉条不像常人那么的饱满,圆润,反而像是一条扁平下垂的海带,一直垂到他的下巴,丝毫没有被切割撕裂的痕迹,只是看上去微微泛起渗人的黄褐色。
纳松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尽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一个算一个,那可都是他的证人。
“哼。”
“哼。”
伊丹和菲尼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我从小舌头畸形,发育不良,在一次高烧之后,它莫名其妙地迅速生长,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
我不想吓到其它人,更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幅景象,这样他们会觉得我是怪胎,我是受到诅咒的人,从而远离我,怀疑我,甚至想要将我推上绞刑架。
我还是没想到,就算这样的克制,我也会走到这一步,真是人心难测啊。”
纳松摇了摇头,掩面而泣。
“你······”碧露则是咬住自己的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几乎可以确定对方就是提普的信徒,却不知道纳松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了。
他的舌头虽然看上去抽象,但却实实在在地长在他的舌根上。
难看,丑陋,畸变,也确实是一个正当的理由,联想起来,倒也是一个精神方面的疾病,或许这边是他正式进入疗养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