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炎冷笑“沧月的武功本就沒有路数,是集百家武艺于一身,你这套武功路数,沧月自己本就会,在泉州时也是用你的武艺与本王比武,”
卓异放下心來“如此,那属下得罪了,”
只见卓异一个用力,将飞身逃离的炘炎直直从空中踢落在地,落地的炘炎口吐鲜血,本想站起來,但是几个趄趔昏倒在地上,
卓异站直身子,蔑视的冷笑起來“玉王就你这武艺,清醒时未必是孤的对手,酒醉如此也这般不知轻重,”
卓异看也不看炘炎,跨过炘炎的身子,走到院外,负手于后“周围可有人在,”
几个利落干脆的身影齐齐落在卓异身前“国主,影卫俱在,”
卓异点点头“去告诉卢久勇,孤这里有个昏迷不醒的伤患,让他派遣卢映月前來孤的竹丽阁,”
影卫得令,拱手一诺,便快速的消失在卓异的面前,卓异回头再度蔑视的看了炘炎一眼“孤的侍卫可在,”
沧浪国的禁卫军快速的跑至卓异的面前“回国主,禁卫军在,”
卓异点点头,随手一点“你们两个,将玉王抬进去,放至客房,”
禁卫军一诺,抬着玉王炘炎便进了偏房内,
大约一个时辰后,闻讯而來的卢映月哭红着眼睛,见到房内端坐饮茶的卓异,女礼万福“国主,卢家映月得令前來,”
卓异点点头“如此,你便去客房照顾玉王吧,禁卫军,给卢家映月带路,”
卢映月随着禁卫军來到炘炎的房门前,颤抖着手推开房门,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炘炎,有些心疼的过去,轻轻的抚着炘炎的脸庞,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落下,
卢映月捂着嘴,嘤嘤哭着,似乎很是心疼,哭了约合半盏茶的时间,许是哭够了,便拿出手绢擦着泪水,走到旁边,将毛巾打湿,仔仔细细地帮着昏迷中的炘炎擦着脸上的汗水和灰尘,
卓异站在窗外,默然的看着,只是眼睛中有了恼意和醋意,让一旁的禁卫军有些许的不懂,
就在此时,一大批蒙面而來的刺客,攻向竹丽阁,本來竹丽阁的禁卫军可以抵挡,却发现刺客越來越多,以致影卫也现身加入战斗,卓异负手观战,却被突如而來的清风攻击,两人旁若无人的对打,竟然使影卫和禁卫军都无从靠近,两人打的难解难分,竟直直的打出院落,打向菩丽元,
影卫和禁卫军一看这阵势,发现不对,也不顾竹丽阁,直接尾随沧浪的国主假沧月而去,只是卓异和清风的轻功实在高出他们太多,以致他们只能尽力追赶,
就在此时,易罗冠的卓溪将昏睡中的真沧月抱入竹丽阁的主院,刚刚放下真正的沧月,便抽身跑去偏房,出手迷晕正在凝神的卢映月,卢映月一晕倒,炘炎随即睁开双眼,嘴角扬起坏笑“沧月可是在主院,”
卓溪抱起卢映月,一脸恭敬的回道“回馆主,卓溪已将沧月国主放入主院,”
炘炎点点头“事不宜迟,速速将卢映月放进去,记得点上这个香,”
卓溪接过炘炎手中的香,随即消失在门口,
炘炎看着消失的属下,嘴角坏笑扬起“沧月,这最难消受美人恩,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那一厢,卓异跟清风对打至菩丽元的门口,正巧苏洛冉步出,看着对打的两人,苏洛冉很是配合的怒喝“沧月,你这是何意,在我的面前打我的侍卫是何意,”
这一声怒喝,成功将卓异和清风分开,二人怒视着对方,这一声怒喝,也成功让身后的影卫和禁卫军站在原地,
卓异很是不快的说道“孤好心收留受伤的玉王,洛儿不感激我也就罢了,还恶言相向,,”
苏洛冉假装不懂问道“既是如此,为何我家清风要对你出手,我离开时玉王还是好好的喝酒,怎的我一离开,玉王就受伤了,是不是你出手伤的玉王,”
卓异很顺的接下话茬“宴席上炘炎向对你动粗,孤替你教训一下,何错之有,,”
苏洛冉气得笑出声“即便如此,玉王也是我的夫婿,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清风,玉王现在在哪,我们抬也要抬他回來,”
卓异气的一甩袖子“随你,”
苏洛冉嘱咐清风“清风还不快去迎接你主子去,记得多喊几个人,莫要人家欺负了炘炎,”
清风一声得令,飞奔而去,直直奔向竹丽阁,
卓异盯紧苏洛冉“洛儿,枉孤如此疼爱你,你真是会伤害孤,”
说罢卓异,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向竹丽阁,
一迈入竹丽阁,卓异便怒气冲天的吼道“都给孤滚出院落,谁进來,孤就杀了谁,给孤滚,都给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