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的乱叫。
这?
秦淮茹连忙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朝着狗群打砸而去。
听闻动静。
在回首。
秦淮茹手里面拿着的砖块,也是让狗群一惊,连忙朝着胡同口,一哄而散,剩下的棒梗,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可是没有一点好的地方。
在一看。
手臂、大腿上。
还渗着血渍。
有一人。
“邱紫萍,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连忙抱起棒梗,不安的问道。
额!
怎么说?
“刚才这一群流浪狗,在争抢一块骨头,可是你们家棒梗,拿着砖块就冲过去要砸它们,或许是受到了惊吓,直接就扑倒了棒梗。”
邱紫萍解释道。
呵呵!
这熊孩子啊。
也是莽。
一般人,怎么会招惹这流浪狗呢?
还是一群。
若是一个的话,手里面拿着一根打狗棒,或许还可以,就当是贪玩,可是这家伙可是真的莽啊,直接冲进去与野狗抢食。
没谁了?
智商堪忧。
以后还是让汪舜少跟贾家的傻子玩。
“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送到医院去。”邱紫萍看着还在流血的棒梗,这秦淮茹也是有些心疼啊。
一时之间。
忘记了。
“奥。”
秦淮茹连忙朝着最近的一个诊所跑去。
呜呜。
棒梗一路上的哭泣。
“疼!”
“你个傻子,怎么跟野狗抢食啊。”
秦淮茹心疼的埋怨道。
这家里吃的,可是没有少给他一点啊,这大早上吃饱喝足,尽然逗狗玩,真当自己是地主老财,养着一条哈巴狗。
这流浪狗。
哪一个不是走投无路,无人喂养的玩意。
现在疼了吧。
胡同口。
小诊所。
是劳锐立开的小诊所。
也算是中医。
一个人经营着,枯瘦的手指,看着秦淮茹怀里的棒梗。
染血?
“劳医生,你好好的看看啊,这棒梗被狗咬了。”秦淮茹惊慌的询问道。
“不要着急。”
“先放在病床上,我仔细的看一看。”
“疼。”
刚刚躺下的棒梗,踉跄的站起来,根本不敢坐。
“怎么了?”
掀开裤子一看。
这?
被狗咬了一块肉,虽然还粘在上面,这也是因为裤子的功劳啊,若不然,直接就叼走了。
“可怜的娃子啊。”
秦淮茹哭诉着。
“别哭了。”
听得有些烦躁的劳锐立,连忙呵斥道。
“赶紧打狂犬病疫苗,在包扎一下伤口。”劳医生推开碍事的秦淮茹,安排道。
“谢谢大夫。”
不一会的功夫。
包扎好伤口的棒梗,一瘸一拐的站在秦淮茹的面前。
“结一下账单。”
“三毛六分。”
良心价。
反倒是秦淮茹有些踌躇,不想掏这个钱。
“劳医生,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也就是我一个人在支撑这个家,看能不能少一点啊。”
讨价还价。
这几乎已经深入秦淮茹的骨髓。
没办法。
这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若是之前,何雨柱还能给她将医药费给垫上,现在没有这个提款机。
舍不得。
哎!
“我这都是成本价了。还这么少?”
劳锐立有些不满。
当这里是菜市场啊,讨价还价。
若不是看她确实有些可怜,直接给扔出去了。
这?
“不是的。”
秦淮茹苦涩的看着劳锐立。
“三毛五分。不能再少了。”
劳锐立提醒道。
“三毛。”
秦淮茹试探的看着劳锐立。
哼!
“那就只能少让棒梗换药了。”
言罢。
从柜台上,收回一部分的药。
“啊。”
“不至于。”
秦淮茹讪讪一笑。
“一个礼拜之后,带着棒梗过来换药,知道吗?”
小样!
还治不了你了。
这天大地大。
还没有听说过谁敢欠大夫的钱。
接过秦淮茹手里的钱之后,劳锐立才将药递给她。
不知所谓!
秦淮茹背着棒梗走在胡同口。
百感交集。
这棒梗如此的不省心,这以后的日子如何过啊,这贾张氏也帮不了一点的忙,现在在监狱之中,虽然让她清净了一点。
可还不能不敢不顾。
“棒梗,以后可不能这样的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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