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咬着牙,看向林辰东,双目喷火:“林辰东,看来当时我真是作对了,留着你这样的人在金典,还不知道会给金典造成多大的损失。”
“是吗”林辰东抬头看向了李静:“似乎我没有给金典造成什么损失,造成损失的是你亲弟弟”
“你”
李静咬着牙,一张原本就很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的惨白。
李峰的手指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是疼得他脸颊扭曲,但也不至于再哭嚎了。
“林辰东我告诉你你师傅,也是就那姓刑的那个死老头已经被开除了。”
“什么”林辰东听到这话,原本还算冷静的面孔顿时扭曲了。
“我说你师傅被金典开除了。”
林辰东想起了师父,生出一种剜心的痛,师父,徒弟连累你了。
林辰东愤怒的攥紧了拳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累了师父,这让林辰东怎么能够接受
纵然林辰东撅折了李峰的手指,但是这根本就不解气。
李静一字一句的说着:“我怀疑他跟你这个宝贝徒弟串通一气,故意坑金典。”
林辰东想起了刑老刚刚临走时的那句话,原来师父其实在提醒自己。
老人家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让他有了一个接受事实的准备。
“李静你以为这次的事情是丢人吗明白的告诉你真正让你丢人的时候还没到来”
平静的语调如同风平浪静的湖面,可内在的凌冽却如同惊涛骇浪,拍击在岸边。
以前,李静看林辰东的时候,只感觉他是一个懦弱可欺的毕业生,可如今面对他时,却感觉到了一种危险,似乎,他以前的懦弱都是伪装。
这时,李静才察觉到林辰东了的可怕之处。
他仿佛就是一条毒蛇,不动则已一动毙命。
不过她随后又释然了,她相信自己是一个优秀的捕蛇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毒蛇,她都有信心擒住。
林辰东感觉到了痛,那是来自于心底深处的痛,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们姐弟两个。
忍了一次,忍了两次,现在师傅也被自己连累了,这要是再这么忍下去,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在金典里被众人嘲笑不算什么,辞职离开金典,失业了,也不算什么,卖核桃被李峰挑衅还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师傅被金典辞退,晚节不保,这就是事儿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我林辰东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个男人”
林辰东看向李静,一字一句的说:“迟早有一天,你会身败名裂”
李静听着林辰东的话,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随便,我随时等着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别和我作对,因为,我在古玩行经历的事情,比你吃盐好多,跟我作对你的下场会很惨走”
李静威胁了林辰东一句,转身便走。
“我艹尼玛”
李墩儿一把挣脱了宋大宝的束缚,便要去暴揍李静和李峰。
“墩子。”林辰东站在那里没动,声音也很轻。
李墩儿站住了身形,看着李静和李峰等人上车离去
“东子是我不对,是我连累你了”
李墩儿停下脚步懊悔不已,今天这事是自己惹得,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事会连累了林辰东的师傅,他很清楚那个老头在林辰东心里的地位。
“没有你,他们也会因为别的事情来找麻烦,因为他们以为能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他们以为我软弱可欺。”
“东子”
“我只求你一件事。”
“说吧,我李墩儿死都答应你。”
“我跟李静两姐弟的事,你别再插手,我亲自解决。”
“行。”李墩儿深呼吸了一口气。
“似乎你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林辰东露出了一个笑脸,说出了俩字:“分赃。”
三人将散落一地的瓶瓶罐罐收拾上车。
李墩儿对宋大宝说:“我们兄弟俩要分赃了,你也跟着”
“哎呀,咱们兄弟三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咱们”
“呜呜”
汽车发动了,宋大宝话还没说完,就吃了一肚子尾气。
林辰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闭着双眼,李墩儿时不时转头看看林辰东,生怕他想不开。
半晌之后,林辰东终于开口了:“我要办了他们”
“怎么办”
“他们以为我是泥塑的,我要让他们栽个大跟头”
李墩儿一听这话登时来了兴趣,这事他最拿手,也最喜欢干。
“说说,怎么办”
“要做就做一回大的,让金典不得不开了他们姐弟俩,让他们在北亰的古玩行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