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东也没说别的,迈腿上了摩托,不过双手还是放在了车后。
“抱紧我。”赵琳菲边扭动油门边道。
林辰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赵琳菲的腰上,不太软,甚至有些硬,可感觉很温馨,家人的感觉。
“嗡嗡”
雅马哈变成一道白虹飞了出去。
“艹,等等李爷啊”李墩儿连忙上了皮卡开车追了过去。
“里面怎么样”
“挺好,我让墩子给我送去的书,我一本没啦全背下来了。”林辰东这一个月就是看书,什么都不想,好像看了一辈子的书。
不过还别说,这里面心情放下来之后,比在外面学习东西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当时,号子里的人还当林辰东有病。
就连管教也觉得他有问题,甚至还找人盯着林辰东。
可后来他们才知道,林辰东不是有病,是真好学。
自从管教因为林辰东,知道了自己有件宝贝,欣喜得不成,对林辰东可谓是大开方便之门。
后来他又找人鉴定了,那件东西被鉴定成了康熙物件,价值十七万。
从此以后,张管教对林辰东更加敬佩,想看什么书,一句话那管教准给他找来。
谁让林辰东让张管教白得了足足十七万。
从此,林辰东开始专门研究起了杂项一类,别看杂项两个字好像不上档次,可东西却十分庞杂
这段时间,林辰东努力攻克杂项知识的主要原因其实还有一个,就是之前在涞水古玩店看到的那件铜制品。
一直以来,他都没弄明白那是个什么物件儿,现在他懂了,不但懂了,而且对如何鉴定有了心得。
“让你说的,好像坐牢都成好事了。”赵琳菲有些不信林辰东的话,还以为他是有意安慰自己。
“拘留而已,不是坐牢。”
林辰东一个月前被带到了警局,随后进了拘留所。
林辰东做事向来不后悔,打断了二虎的腿,他就想好了承担后果。
在林辰东看来,一个人,如果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他注定碌碌无为,毕竟不管在任何地方做任何事,都有规矩,破坏了规矩就承担后果,仅此而已无可厚非。
“赵叔怎么样”
“二虎出了三十万的赔偿费,不过,我不会放过他,三两年之内,别想出来。”
“真是恶有恶报。”
林辰东着赵琳菲的讲述,脸上却始终很平静,在里面呆了一个月,他变得更加沉稳了。
“咯吱”
雅马哈穿过涞水的大马路,停在一家大型洗浴中心门口。
赵琳菲下了车,跟林辰东一起走进洗浴中心的一楼大厅,这个时候李墩儿也走了进来。
他开着皮卡可是一直没被落下,油门到底,生怕跟丢里。
“这里有粽子叶,洗个澡,去去晦气。”赵琳菲将一个布袋递给林辰东,后者结果粽子叶,露出个干净的笑容。
“美女,你们这能洗鸳鸯浴吗”
李墩儿这个时候,双手趴在大理石吧台上,朝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美女吧员色迷迷的笑着。
“有。”
“给我们家东子开一间。”
李墩儿说完,扭脸看了一眼林辰东。
赵琳菲目光冷俊的看向了李墩儿,这死胖子皮是不是又紧巴了。
“赵琳菲,你别想歪了,鸳鸯浴当然是我们兄弟两个洗。”李墩儿一脸坏笑看着赵琳菲,终于有种赢了一次的感觉。
“墩子,你不怕我身上的晦气”
“艹,有晦气哥们儿给你分一半。”
“墩子,我说你能不能别天天说脏话,你不觉得给咱们地道的皇城老爷们丢人吗”
“嘿,照你这意思,你是非得让屠狗杀猪的考状元了皇城根的老爷们就不能说脏话了艹是一种传承,不艹人类怎么繁衍下去”
“我去不跟你抬杠,满嘴的歪理。”
“还是那句老话,打架之前来句国骂,铁定提升士气,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懂吗学着点吧东子,太文明了,挨欺负。”
林辰东和李墩儿开着玩笑,一起走上楼梯。
吧台内的女孩却是一脸茫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两个老爷们一起去洗鸳鸯浴。
赵琳菲也是睁大眼睛,看着两个有说有笑的背影,随后摇了摇头,这年头这么要好的关系不多见。
二楼洗浴中心一间包房内,林辰东和李墩儿泡在一个巨大的木桶内,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粽子叶。
李墩儿羊毛卷一样的发型上也盖着一片粽子叶,微微仰着头,吊着烟卷好像在琢磨什么。
林辰东抓了吧粽子叶,轻轻在肩膀上揉搓着。
“墩子,想什么呢”
“东子,都说四大铁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嫖过娼,前两个咱们是不可能了,第三个你丫背信弃义了,今儿咱俩要不一起嫖个”
李墩儿人仰着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且还是商量的口吻。
“要嫖你嫖,我认为四大铁应该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爬过墙,一起分过赃,前三个咱们不要,以后咱一起干事一起分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