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愿领火器队操持,必不负主公重托!”一个原先企图改任弓弩统率的校尉,赶紧开口。
这下子,整个大堂的将领都开始闹腾起来,“我也是!请主公务必叫我统辖一营新式火器兵马,我必小心全意为主公操练一支精锐。”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火器兵,说难也难,难就在如何在战阵之中,叫火器不断连续发射,前番各种弊端限制,他们自然不愿意统辖一支打了一轮便贴身肉搏的炮灰兵,但等到现在,弊端消除大半,想着火器往后在战场上的威力。
哪个能不动心啊,十息时辰便能打上一轮,无论对面如何精锐,恐怕也不能近身作战,只管收割人头,为自家增加几分功劳便是,这样的好事,怎能不凑上去啊!
“好,好,好!”李璟眼见各军都被调动起来积极性,遂十分高兴,当下立即下了定语,“往后,各军统辖兵丁,三中取二,都持火器列阵,辅佐以少数长矛腰刀手护卫,各军按例分配,不得有误!”
又冲那些个仍旧处于观望状态的步军统领们,一个个好生劝慰道,“诸军停顿不前,瞻前顾后,实不知天下大势,非得此物占据主力不可,尔等想想,若是临阵之时,对面以火器列阵,全员尽不必贴身肉搏,你们该如何自处啊?!”
“主公,如是我等大多投身火器,一则敌人偷营,二则忽降大雨,火器不便,则届时如何是好?”不得不说,乞活军将领中良莠不齐,有什么都不懂的苦哈哈,也有精通战阵的,这番话说的极为在理,直指火器最劣势之处。
那就是火器本身,只能作为远程兵器使用,眼下充其量是个弓弩加强罢了,一旦敌军偷营,贴身近战时,火器的作用就被降低到最低,再者一个是火器所使用的火药火绳,在击发状态中,不易受潮,一旦有些许雨水落下,这火器甚至比一根棍子的作用都小。
“诸军还记得阳曲大营否?”李璟只是这么一提,顿时叫大伙哑口无言,一想到阳曲城下那般复杂的外围屏障,对企图偷营的官军简直是个噩梦啊,可是一想到往后出战,都要挖掘如此之大的工程量,各个都是面带苦涩,不敢说话了。
“其二,我已命工匠日夜摸索,叫作一道阀门,往后不再用火绳等受潮之物,药子改作铅铁二种包裹,统一制式,虽然价格上要贵上不少,但是临阵之时,必定可以击发,若于行军途中遇敌,我又以组建一支专门巡视的骑军,作为大军护卫,如此,火器列阵,结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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