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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伸出一只手臂,拿过来已经开启的红酒向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接着他的唇就凑了过来,在弦歌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堵了进去,感觉到弦歌完全接受他的唇和舌,他的唇撤回外面,摩挲着她的唇瓣,问了一句,“好喝吗?”
弦歌没好气推开他一些距离,“楚南渊,上次谁说不让我喝酒的?”
“我说的……”弦歌没想到他回答的倒快,瞠目中又听他开口,“但是其中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我喂的酒你可以喝!”
那天弦歌喝得太醉,他也搞不清她的酒量,不过事后他检查了一下酒瓶,结果发现他的小女人是一口灌下去那么多的,才导致醉成那副样子,他的确是又好气又好笑!
弦歌:“……”
“感觉一下,这次的酒是不是有种特别……醉人的味道……”楚南渊凑过来让她闻了闻。
弦歌捧着他的俊脸轻轻的嗅了下,点了点头,“对,sao气特别重!”
楚南渊不怒反笑,笑声儿低低沉沉,犹如悠扬的大提琴,带着一丝蛊惑,“没想到弦歌喜欢这样的?那估计我得牺牲一下。”
弦歌气呼呼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忽然听到“刺啦”一声儿,她低声儿吼了一下,“楚南渊,你si我衣服做什么?”
谁知道楚南渊笑了笑,无耻的说了一句,“衣服不就是用来si的?”
这几日,弦歌没有一次不发现,女人和男人的体力比起来终归是落于下风的,更别提楚南渊拥有的黄金比例的身材,她看一眼,就有种沦陷的冲动,麦色肌肤,肌肉纠结紧实却又不夸张,每一处都似精品。
今天也一样,他靠过来,当她的肌肤和他的碰上,她的身体很没出息的就开始发软,想使出劲儿也使不出。
弦歌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他轻松的抬起来,脸上羞红了一下,小手不甘的揪住他的耳朵,“你说过今天不……zuo?”
“什么时候?”他问,眉宇之间笑意和欲-望交替浮现。
弦歌雪白的贝齿气呼呼的咬了咬唇瓣,小脸上的红又深了一层,“下午……卧室g上。”他下午都克制了,现在就不能克制吗?她还天真的以为真能好好的泡个药泉呢?
“g上?”楚南渊提高了声音,弦歌看着他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他笑的特别的歼诈,果然,他下一句便是,“对,我是说过在g上不动你,可没说这里不动你!”
“你敢?小心我……yao你?”弦歌郁闷的威胁。
楚南渊无缝接了一句,“你咬吧……”
弦歌:“……”沉默了一会儿,不客气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红着脸威胁,“只准一次。”
“好。”楚南渊满口答应,可事实是,某个女人累趴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
弦歌本以为可以一觉美美的到天明,可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楚南渊把她从被子中捞了起来,并递给她一套崭新的女士登山服。
弦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抬起头一看,就见楚南渊早已经穿戴整齐,一张俊脸上精神奕奕,英姿勃发。
“快起来,带你去个好地方。”楚南渊说着,俯身在她额头上*溺的亲了一记。
“不要!”弦歌是个有起*气的人,如果睡不好脾气就不好,何况昨天晚上临睡前还被他折腾了几番,她横了某男人一眼,摇头,继续蒙上被子。
楚南渊顿了片刻,眉头轻轻的皱了下,显然没料到弦歌的脾气还有这样的,但是很快,他就展开了行动,大掌探入被子,霸道的放在弦歌某个柔-软的部位,唇贴着她的耳朵,戏虐道:“不起来就zuo……”
弦歌本来就僵着的身体猛然弹跳了下,她掀开了被子,眼睛睁得圆圆的,脸颊也气得鼓鼓的。
“做做zuo……”弦歌愤愤的吼了一句,“姓楚的,你就不怕zuo坏吗?”
哪里知道楚南渊笑得自信满满,“这个不用你操心!”
弦歌:“……”
后来,她还是换好了衣服,跟着他出了这栋别墅,楚南渊开着车子,到一个类似山脚下的位置停下后,就让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