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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间,楚南渊从a市坐专机回来,没有去盛天国际,直接去了裕华。
楚南渊下机,就换了早已等候在下面的房车,受伤的文烨和他一同回来,秦尚则留下来处理一些善后工作。
a市工厂的事情暂告一段落,也经历了一场大换血,下面要看的就是楚家内部人的反应,至于这次刺杀的幕后黑手,在文烨盘问出来后,楚南渊却做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让文烨把这些人放了,但是抹去了他们的记忆。
有些事情楚南渊还不想那么早下结论!他的目的也不是赶尽杀绝,而是找出真正隐藏在后面的真相。
车子很快在裕华门口停下,下车后,楚南渊理了理外套,就准备直接上去。
谢弦歌这个女人也是,不止昨天晚上还有今天早上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不管他拨打几次都是这样。
搞的他不止火大还担心,所以一下飞机就赶过来。
这时,文烨看了眼时间,提醒了一句,“总裁,现在快8点30,夫人她……会不会还没来?”
好吧,他是发现了,他家总裁自打对夫人上了心,就盲目了。
楚南渊没有理会他的提醒,侧头看了他一眼,吩咐一句,“你回去休息吧。”就提步向裕华走去。
同一时间,谢逸歌的车子“吱”的一下在裕华楼下停住,他下车,脚步匆匆,几乎是用跑的。
还没来得及上车离开的文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呢喃了一句,“难道出什么事情了?”于是,文烨顿了一下,也没有着急离开,他害怕总裁待会儿可能会用车。
楼上,小夏来的较早,和几个来的早的同事寒暄完,她就准备开弦歌的办公室门,简单打扫一下。
可手指刚放到门把上,她无意中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想象不到的人!
“楚总……早上好。”小夏反应过来,忙打招呼,不过她想起了刚才接到顾棉的电话,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就被楚南渊打断了。
“把她的门打开,另外准备一杯咖啡。”
小夏的脸迅速垮了下,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不过她顿了下,快速说了一句,“楚总,弦歌姐今天不过来!”
听到她的话,楚南渊猛地皱起了眉头,深邃的眸中起了一丝波澜,只是还没等他开口细问,就听到另外一声儿熟悉的且焦躁的声音,“弦歌,来了吗?”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坐电梯上来的谢逸歌,他手里还拎着刚才买好的早点,虽然他已经明白刚才是弦歌让顾棉支开她,但是他还是怕她饿着,抱着希望来这里找她。
可楚南渊一看到他这种姿态,眸中就酝酿起了大火,送早餐吗?这个谢逸歌,他就怕自己不够高调吗?
某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压根儿忘记了人家谢逸歌起码还是名义上的哥哥!
小夏一大早就遇到这种状况,真是囧了,不过精神百倍,两个极品大帅哥呀!她偷偷欣赏完,准备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但是楚南渊先开口,替她说了一遍,“弦歌今天不过来!”
不过,楚南渊没有想到谢逸歌的脸色重重的一变,视线落在小夏身上,“有没有说她去哪儿了?”
弦歌这丫头,还真的想要躲开他吗?谢逸歌想着心底一片苍凉……
“a市底下的江雾县有些事情,弦歌姐决定自己去,恐怕最快也要两三天……”小夏的声音同时传到两个男人的耳朵中。
楚南渊这才发觉哪里不对,就算出去工作需要关掉手机吗?加上昨天晚上有好一会儿他都心神不宁,他思索了片刻,猛地上前一步,眸子盯着谢逸歌的脸,声音狠厉,“她,怎么了?”不是他这边儿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断定和谢逸歌有关。
但是,毕竟这里是弦歌工作的地方,楚南渊有所收敛,他示意小夏把弦歌的办公室门打开,自己和谢逸歌进去谈。
办公室门合上后,谢逸歌抬起头,俊逸的脸庞上充斥着浓重的愧疚,还有担忧等等别的情绪。
“说说看,谢逸歌,她到底怎么了?”楚南渊没有得到答案,暴烈阴狠的气息正在逐步向外扩散。
谢逸歌想了想,就算不说,也隐瞒不住就,就开口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弦歌,她……可能知道自己不是谢家的孩子……”
“那就意味着她也知道你……”楚南渊眯起了眼眸,一丝阴狠从眼角余光中泻出,不用想,谢弦歌这女人一定是知道了,楚南渊强压自己的怒气,冷冰冰的声音泻出,“谁做的?”
楚南渊发誓如果谢逸歌当面承认是他的表白导致的,他一定揍他一拳,可他没想到答案是洛妍儿。
洛妍儿虽是跟他有点儿关系,可最终也是谢逸歌招惹的祸端,楚南渊现在看谢逸歌都是满面阴沉,而谢逸歌本身就愧疚,同样沉着脸,也就没心情跟他理论。
两个男人各有心思,都没再说话,正准备离开,这时,顾子韶从外面探入了脑袋,很是诧异弦歌办公室多出的两个男人,不悦的问,“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是不是想窥探我们弦歌的**?赶快走,不然我报警?”顾子韶不明所以,只是看到他那个所谓的大哥楚南渊心里就不爽。
楚南渊和谢逸歌同时选择不搭理他,楚南渊的手掌轻松拨开顾子韶挡在门口的身子,大步向外面走去。
谢逸歌一样,冷峻的面色下,心事儿重重。
顾子韶被忽略,“嗷嗷……”叫了几声儿,气得不行!
两大俊男同时出现又同时离开,且找的都是弦歌,在办公室内还是引发了不小的骚动,众多同事把小夏围了个水泄不通!
顾子韶成功把小夏解救出来,哼了哼,“这群女人,昨天还对小爷流口水呢?”
随后他瞪了气喘吁吁的小夏一眼,“你呀,以后别什么男人都让进弦歌心肝儿的办公室?”
小夏冲他做了个鬼脸,“一个是弦歌姐的大哥,一个是弦歌姐的丈夫,说到这里,我最该阻止的人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