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云说;“盘尼西林你就安心用,看还需要什么药再去想法弄。一定要治好指导员”。
正说话间,名面传来了阵汽车声,而且似朝南粉行开来。
坏了!军统特派专员何香媚来了。他马上对门外的红云和秋云说;“快带她们去后面院子”。
江凤儿说;“我不能离开指导员,刚做完手术,任何情况都可能引起危险”。
糖罐子急忙着说;“我们不能离开小姐”。
就见江凤儿严历的说;“快随她们去”。
楼上房间里继续亮着煤油灯,留下江凤儿陪伴手术后还在昏迷中的岳云。作云摔先就向楼下走去,红云、秋云、春笋、糖罐子四人则轻轻的跟在后面,下楼就在拿上桌上的日常用品,换洗衣服,带上三名战士,就向后院经地道去了菊香里小院。
而作云、镜云则一副焦急惊慌小样座在店铺桌子上。
吱!……嘎!……
车停在了外面,跟着就见老四樟云推开门陪着何香媚而入。就见老四樟云“嘎!……”的一个丑猴脸,洋洋得意的从腰上扒岀支:“老三你看多拽,今天还打了那小冲锋,突!突!……突!……真过隐,真来劲……”。
说着把那勃郎宁对桌上一放。
作云紧张的把桌上那勃郎宁推给老四说;“收起,收起,别走火了,这家伙要人命。咱家就一书香门第,驾船摆渡加工南粉丝的小户人家。别拿着人家特派员赐给你的尚方宝剑到处显摆,让刘细满爹知道,他老人家那铜烟杆会敲断你猴腿猴爪”。
说完又对何香媚大惊大呼的大声嚷嚷着;“我说你一特派专员,这纵火烧城你也不捎个信给个通知下。你就当真要把我烧死在被窝里啊?”
何香媚来到桌边座下,满是歉疚的说;“今晚大火没接到命令,军统也遭日军特遣队突袭。这不刚忙完就过来了吗!张主/席已经明码电令军警各部全力扑火。密电刚知这大火以惊动委座,俞军座长官的整编二十军也星夜回援长沙。这大火很快就会扑灭”。
作云则更是一;“得、得,这些军国大事你别在我这儿说,这外面乱哄哄的,这大火会不会把我家祖上两辈子人积攒的这份家业给烧了?趁火打劫的会不会把这粉丝行给打劫了?”
何香媚听后就接着作云话茬,倍现关心,倍显柔情的说;“这外面是乱了点,不过都给你安排好了”。说着又对外面说;“你两个进来”。
就见门口进来两中山装,走前面的手里拿着两支小勃郎宁,还捧着一盒弹子毕恭毕敬的进来。
何香媚说;“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