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存亡之际,项姬的一声呼唤,彻底的改变了战局。
让流贝尔一行人震惊的是,他们费劲了千般努力,也无法打倒的巨龙,被一杆长枪穿透了。
轰啦——
巨龙溃散了,在火焰盾的包围下,众人避免了被淋成落汤鸡。
“太厉害了吧!”
“这个简直没法比啊!”
流贝尔等人连连惊叹。
【如果我有这么强就好了!】
此时,公西介的内心充满了羡慕。
唯一不太受影响的是项姬,只见她一脸通红的看着长枪,嘴中还在碎碎念。
“我就不应该联系他们,大傻子,我不生气,我不能生自己的气,生气就是输了!”
嗤……
一大摊鲜红的血雨,从天上洒落,公西介等人连忙看去。
原来刚刚的长枪,不仅贯穿了巨龙,也贯穿了敖松。
“这是什么枪?竟然能伸长,而且这个威力…”
敖松惊讶的看着贯穿身体的长枪。
嗤——
长枪抽出躯体的声音响起,同时间遥远的天边,出现了两个人。
好健壮!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出现在天边的,是一个魁梧的男人。
身高至少一米九,年龄的话,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手里抱着一个四五岁年龄的小女孩。
“你是谁?”
率先问出问题的是敖松,他此刻晃动着龙身,一副怕被锁定的样子。
男人并未说话,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代替他回答的是怀中的小女孩,小女孩一脸的天真烂漫。
“我的爸爸项辉煌!”
“项辉煌?”
敖松一脸的沉思,最后毫无结果。
“没听过!”
等待了片刻,等到的是这一句话,小女孩被气疯了,一脸的讥讽。
“连我的爸爸都不知道,一看你就是个三流!”
“你这小妖女…”
敖松刚要喝骂,一把长枪,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只顾着躲避,话也说不出来了。
没有理会敖松,小女孩看向项姬,询问的看向她。
“项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项姬压抑着怒火,脸上都冒出了青筋。
“项小兔,你再敢叫我名字,我就打你了!”
名叫项小兔的小女孩,鬼灵精怪。
“恨恨,爸爸会保护我,我和他说好了!”
沉默寡言的项辉煌,点了点头,摸了摸项小兔的头。
“嗯!说好了,今天不可以打小兔!”
项姬一脸被打败的样子,偏过了头。
小女孩看到项姬的样子,顿时不开心了。
“也不可以不理我们!”
项辉煌点了点头,也跟着说道。
“对,也不可以不理我们!”
看到眼前出现的男人和小女孩,以及他们和项姬的互动,所有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感觉他们的关系好复杂。
看到项姬不说话,小女孩眼睛转了转。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办…那么我们就决定了!”
“什么?你们决定了什么?”
项姬转回了头,疑惑的看向项小兔。
项小兔不理项姬,而是看向了在场唯二的两个男性。
“哼哼,那边的两个,你们哪一个,是项姬的男朋友?”
看着面向他的项小兔,公西介连忙摇了摇头,他是想做,但没机会做。
“阿弥陀佛,贫僧是和尚,不需要女朋友!”
项小兔生气的看着闵明。
“骗人,前几天,我们才遇到一个带着老婆的!”
闵明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开口。
“贫僧错了,是有一些派别允许的,但贫僧所处的大乘教和尚不允许!”
“嗯!这样啊!”
项小兔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
“你真的没骗我,你以后不找老婆?”
“不找老婆!”
“这样说,你俩都不是男朋友…”
项小兔为难了,咬了咬手指,突然眼睛一亮。
“既然这样,就决定了!”
“那边那个,长的…平凡的!”
项小兔指着公西介,在公西介指了指他自己示意后,她点了点头。
“对,说的就是你!”
公西介看到项小兔真的是在叫他,顿时疑惑了。
“这位小…小妹妹,不知道你叫我做什么?”
项小兔笑容满面的上下打量公西介,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不时的还和项辉煌咬着耳朵交流。
“那个,你是神具持有吧!”
公西介点了点头。
看到公西介点头确认,项小兔兴奋了。
“什么神具?说一说!”
“白冥龙皇盾!”
“这个神具…”
项小兔自言自语,又和项辉煌交流了起来。
“哦,原来是弑神具,可能比我想象的要精彩,爸爸,你的知识好渊博!”
“那当然,爸爸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听着项小兔的吹捧,还有项辉煌的自夸,所有人都一头黑线。
项姬小声的叮嘱着众人。
“如果是这种状态的话,不要说比他聪明,否则,会被打到不聪明!”
听到项姬的提醒,所有人都是脸色谨慎,都怕说出犯忌讳的话,因为那个男人太强了。
强到能够轻易蹂躏他们所有人,是加在一起的所有人。
“已经决定好了,那个平凡的哥哥,请你打倒恶龙吧!”
“嗳?我听错了吗?”
公西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疑惑的看向项小兔。
“什么意思?”
一直被晾在一边,不敢胡乱行动的敖松,也是一脸疑惑。
嗤!
只是片刻间的晃神,敖松没有躲过突然的一枪,瞬间身体被贯穿。
“爸爸,刺的好,再来几枪,好戏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嗯!看爸爸我快速的一击!”
突然间,长枪快速地伸缩,被项辉煌从敖松的身体里抽出,在敖松还未来的及躲避的情况下,又贯穿了他的身体。
“可恶,竟然分我的神偷袭!还有,不是说一击吗!无耻!”
“不可以骂人哦!”
项小兔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项辉煌单手拿长枪,连续不断的刺出。
也许是因为身体被贯穿的伤势太重,在这之后,敖松的躲闪动作严重下滑。
有很多次,他都没有躲过长枪,又被连续贯穿了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