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萧勉从腰间摘下两个灵兽袋,交给荆楚,想了想,又摘下一个储物袋交给荆楚。
“这是?”
“两个灵兽袋中装着两头幼兽,是给金狼那小子准备的;至于这个储物袋中,乃是一些我暂时用不着的器物,你看看,若有需要便择而用之,若不需要便帮我卖了吧!”
“这……”
“荆楚兄!你我之间,还要多说些甚么吗?”
“……,好!萧兄这个朋友,我荆楚认定了!来日若是有用得着荆楚的地方,还请萧兄不要忘了今日之言!”
“荆楚,你想岔了!”眼见荆楚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萧勉苦笑着自嘲道:“恐怕如今整个万宗城中所有修士,都在猜测我萧勉和白家之间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吧?我萧勉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白家则是称雄万宗城近千年的豪门大阀,哪里来的什么矛盾?就更别说是血海深仇了!此番我之所以插手农家流和白家之事,一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二则,不过是看不惯白家的一些做法罢;三则,乃是将白家当成了我的磨刀石,但若事不可为,走为上!”
“萧兄竟然以白家这等庞然大物作为磨刀石?”
“有何不可?萧某背后也是有人的!”痞痞的一笑,眼见荆楚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萧勉不得不将话挑明:“我和白家之间的恩怨,荆楚你就不要管了,不是我嫌弃你,你一个筑基期修士,能帮得上什么帮?再说便是我自己都抱着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时刻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你又何必掺合进来?还是尽快修炼,趁早结丹,方有自保之力!”
“……,萧兄所言甚是!”
“行了!回去把我刚才的话转告给金狼,你们俩以后就不要管我和白家之事了,帮我照顾好他们就行!拜托了!”
萧勉口中的“他们”自然便是宣朗和叶青果两人,荆楚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去。
荆楚前脚才走,白七爷后脚就到。
“一壶满堂香!”咬了咬呀,萧勉唤来酒保,抛出个早就准备好的储物袋。那酒保笑逐颜开,变戏法一般从身后转出一个酒壶,却径自送到了白七爷手上,转身就走,看得萧勉眼角直抽抽。白七爷哪里还会客气?仰头一通狂饮,良久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自语:“啧啧!五阶似乎不够味啊……”
“七爷!晚辈可就这么点家当啊!”
“啧啧!小气鬼,喝凉水!既要你家七爷帮你望风,又不肯花大价钱,我白七爷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好说!好说!只要有明码标价的出场费,什么都好说!”萧勉这话让本有些胡搅蛮缠的白七爷一愣,转过头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萧勉一番,就听萧勉继续说道:“若是晚辈想包七爷一晚上,不知需要花费多少灵石,或者要几阶灵酒?”
“包夜?我白七爷虽然是万宗城中有名的浪荡子,但也是有原则的,有些事情可是不干的哦!”
“七爷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吧?晚辈只是想请七爷和以前的几位老朋友聊聊天、叙叙旧、打打架、亲近亲近……”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哼!白家倒了什么霉运,竟然惹上你这种着还不等萧勉解释,白七爷就自顾自的言道:“这样吧!你只要能够给我弄到一壶六阶灵酒,别说是老朋友了,便是亲兄弟,我白老七照打不误!”
“……,白七爷,果然非常人也!”
“哪里!哪里!要不,咱再来一壶满堂香?”
“哎呀!小子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处理,告辞!”
言罢拱了拱手,萧勉已然落荒而逃,只留下白七爷坐在窗边漠然一笑,深邃的目光透过天际,遥望着白家老宅。
白家!
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