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无奈的抱怨这为什么不让我走,警察说在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之前我都是有嫌疑的,暂时还不可以离开派出所,就先委屈几天毕竟这事让我赶上了!
当天晚上我就被关进了一件小屋子,手里的东西还都被暂时没收了。
这屋子里除了一扇窗户,一个门,还有一张床,一张空桌子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差不多到了后半夜我才渐渐地有了一点睡意,可是派出所里忽然就传来了连续不断的狗叫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探头往窗子外面去看,只见一个叼着土烟卷的老头背着手站在了派出所的院子,而墙角的那只老黄狗正在朝着那个老头狂吼着。
接着派出所里值班的警察和门卫都拿着手电跑了出来,他们就像没有看到那个叼着土烟卷的老头一样,打着雨伞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可是那个大黄狗还在不停的狂叫着,之后我看到两个值班的警察手里拿着家伙打着雨伞到了派出所的外面。
一转眼在去看那个老头,奇怪,那个老头竟然不见了!就在某一时刻那只大黄狗也停止了叫声。
我的眼睛慢慢的从窗口下来,我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常舒了一口气心说这他娘的有闹什么鬼?
那里来的老头子啊!怎么这些东西就抓住我不放了呢!走到哪里都有!不管怎么样还是离它们远一些为好,因为在这几个月里我实在是厌倦了它们了,特别是那些不讲理的脏东西,动不动就要致人于死地。
我本来打算闭上眼睛在睡会,可是忽然之间我就嗅到了一股烟味儿,在看旁边站在那个叼着土烟卷的老头。
“年轻人……”
我这老头下了一跳,一激灵就站了起来。“你是谁!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你、你先不要激动好不好,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咽了一口吐沫:“什么?你说吧!”
接着老头撩起了上衣,解起了裤腰带!
“我靠,大爷你要干嘛!”
“小伙子你别误会你别误会,等一下,等一下!”说着这个老头身上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面,然后使了好大劲才从裤子里面拿出一个用保鲜膜裹着的东西。
“就是这个,”说着老头就把那个东西递给了我。
“放那,放那!”我指着桌子说到,“大爷,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
“那个我呢!是个道士,就在一个多月之前吧,我有个徒弟从张家口说来北京帮他同学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可是说一个星期回来可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我着当师傅的真放不下心,何况他爷爷也和我是通道中人,我不能放下孩子不管啊。于是我就出来寻我的徒弟,一路寻是一路找,那里有怪事我就往哪去,没想到今天我的命数已尽……”
“大爷,可不可以把裤子提上在说话!”
“哎、哎、哎!”
老头抽了口烟提好裤子接着说到:“没想到,我修道几十载,今天会撂在那个死鬼娘们儿手里,我真不甘心!危祸苍生的畜牲不除,我怎不瞑目,所以我的请你帮我两个忙,一个是帮我烧二十亿的纸钱,一个是麻烦你去一趟张家口七星街的‘赐福庄’把我这毕生的修道心得交到我的徒弟孔明,若是他还没有回去,请你等他几个时日,务必把这叫道他的手里。那老朽赵公口在此多谢了”!
说着这个姓赵叫赵公口的老头在我面前给我作了一揖。
然而此时的我眉头一皱沉思了起来,孔明,赵老头说的孔明,不就是诸葛吗!?上次我就听他说他被哈尔滨一个叫吴未坤的人介绍到了张家口的一家棺材铺,难道那个老头子就是诸葛的师傅!不会吧这么巧。
我缓过神来看着老头问道:“你徒弟叫孔明?”
“恩,孔明,打孔的孔,日月的明!”
“你在哈尔滨是不是有个姓吴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没错我有个朋友在哈尔滨开诊所,他姓吴,叫吴未坤!”
吴未坤这三个字一出口,我就马上敢确定这就是诸葛在张家口开棺材铺的那个师傅了!
我冲这老头点了点头。
“怎么你认识我徒弟!”
“没错!……”接下来我把如何遇见诸葛又是怎么救的诸葛,还有这些日子和诸葛发生的事情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赵老头子听了便对我说:“小伙子那咱俩今天碰到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这样吧,我这里有个东西那就送给你了。”说着赵老头从背后拿出一个绿色铜钱递到了我的手里“这个玉铜钱是古帝腰配之物,可通阴阳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宝物,但是这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了。”
忽然之间我看到赵老头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了,眼看马上就要消失了。
我冲他喊到:“喂!喂!……”
“小伙子大爷没有时间了,你和孔明是朋友见到他的时候把那东西交给他就可以了,但是你别告诉他我已经走了,还有就是那二十亿纸钱多谢你了……”
顷刻之间,赵公口赵老头就消失不见,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还有那两样值得去思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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