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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从船上卸完,最后魏蛟和魏齐又从船上扛了两大包,直接放到离荷花池边不远的黄桷树下。不一会,绕着那树根部周围,他们一会就搭了顶高大气派的黄金色帐篷,而那如王盖的树冠从帐篷顶专留的位置凌空而立。
在不少乘客的注目下,眼看着这座堂皇的帐篷拔地而起,紧接着,四个青衣汉子和一个穿彩色衣衫的小姑娘流水似的从船上搬了精雕细琢的桌、几、案、椅及七彩云锦地毯,送进了那帐篷内。
旁边的人越看越惊奇。
“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呐?看这派头,不是为迎接哪个国家元首,就是为哪个顶级富豪准备的。”有人议论。
“怕真是这样,说不定已和外面联系上了,国家派哪个重要领导来慰问我们吧?”接着又有乘客猜测到。
“是呀,你看,你看,连机长他们都纷纷过来了。”更有人而欣喜地惊呼。
果然,听肖诗韵说,看到楚先生的朋友们在池边搭了个大帐篷,被阳光一照,金光迸溅,机长、付机长、乘警长及几个空乘人员都一起走了过来,要看个究境。
刚走到附近,就看见楚云樵一人静静地站在荷花池岸。
“哥,你好有闲情逸致。”肖诗韵亲切地喊道。
“哦,是你们,忙完了?”楚云樵听声回头,看见他们,也忙着招呼。
“楚先生,雪中送炭的大恩不敢言谢,听说您在这里,大家专门过来看看。”易建帮忙上前与他热情握手。
“是这样,我的朋友在这里搭了帐篷,我们也会在这里落脚,也方便我们和你们随时沟通。”楚云樵对他们说。
“那好,那好,楚先生您有心了。”易建帮已第二次对他使用尊称了。
“不客气,不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呢!”楚云樵仍很低调。
随即,他扭头对旁边的魏晓露说:
“晓露,你去看看,里面弄好没有?弄好了,请机长他们一起坐坐。”
“是。”魏晓露应了一声,走进帐篷。
“太打扰了吧?”肖诗韵本急不可耐地想进去,但嘴上仍客着气。
“打扰?你去了,叽叽喳喳的,是嫌打扰,要不,你在外边守着太阳,不让它下山,机长他们进去,喝杯茶?”楚云樵故意逗她。
大家都一起哄笑。
肖诗韵被呛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立即转守为攻:
“还说是亲哥呢!转眼就把我当外人,请机长他们喝茶,就让我在外面喝西北风,真小气。”
“你离我远点好,免得将来出嫁,我还要贴嫁妆。”楚云樵仍取笑她。
“楚先生家大业大,好歹也要给我们人见人爱的肖美女,打发过千八百万的嫁妆才不丢人吧?”付机长张宗保平时爱取笑肖诗韵,这时更不愿错过取笑她的机会。
“那当然,她只要能把自己找个机会嫁出去,我倒宁愿贴个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嫁妆,把她打发走。”楚云樵也顺着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