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念头,他也只敢想想,嘴上却再也不敢乱说了,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又把眼前那已经走远的身影,给召回来,在原路返回的重走两趟。若是那样,他还不如买块豆腐,一脑袋给自己撞死算了呢!
不过吧,他现下受的这番罪,也不是没有办法报回来。
哼,他们堵路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地试探,后面那些,才是真正的难题。
别看她刚刚在自己面前那么张扬,后面,有她哭的时候!
如是想着,疼痛钻心,脸上狰狞难堪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爽极的寒光,好似已经看见了墨欢遭了大罪的样子,隐约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喜意,嘴角也由不得的翘了起来。
可下一秒就听他一阵倒抽气,嘴角眉梢,几乎在同一时间耷拉了下来,冷寒也由不得的冒的更多,整张脸惨白惨白的,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其他几人也比他好不到那里去,尤其是刚才被他当做肉垫子,压在身下的家伙。
不过那人显然是他们几个的小头目,虽说五脏六腑都疼的厉害,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按下了联络的对讲机,压抑着呼痛的念头,哑着嗓子低低的向那头的人汇报:
“呼叫呼叫,猎物已通过,猎物……”
*
“唔,这是什么情况?”
在密林里绕了两圈,任然回到原点的薄景菡,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走进了阵法里。
这阵法听起来挺玄妙的,其实也就是通过排列组合,将周围那不容易分辨的树木,在不同的位置,有规律的栽种,从而起到一种蛊惑人心的效果。让你觉得自己一直走的是一条直路,其实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随着那种视觉上的认知,渐渐地走歪了。
而她只要找到这其中的规律,也就能够轻松地走出这条路了。
想到这里。
薄景菡回头看了看那条,直通大门的鹅卵石小路,又朝前面漆黑的林子看了看。
稍稍眯了眯眼睛,她勾起嘴角,弯身捡起之前被她丢在了地上的,那双被工字背心包裹着的男士休闲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