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嫂子,你怎么能岔开话题!狡猾,太狡猾了!”
闻言,薄景菡扶额,很是无奈的摇摇头:“到底是你在岔开话题,还是我?林少,我等你给答案很久了,可你告诉我的消息,仅仅只是这些吗?!”
“咳,咳咳咳咳——”
林幸一阵猛咳,若非知道他是故意假装,怕是要以为他得了什么重病,快把肺给咳出来了呢!
薄景菡也不打断他,就那么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看,看的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也不移开视线,直将他看的死在受不了了,这才磕磕绊绊的打着掩护的开口,似乎很为难的说:“cynthia,真不是我不想和你说,实在是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审讯那几个人是越泽做的,之后,也是他和ivan在里头交谈的。我除了给你们这些伤员包扎包扎伤口,上上药外,真没正面和那些家伙接触过。忙到现在眼睛都没合一会儿,瞧瞧,你瞧瞧,我这眼珠子都血丝密布了,那还又精神和你打马虎眼啊!嫂子,求放过啊!”
季越泽审的?
那看来,他应该是真的不知情了。
唔……是她错怪了这位,传话外搭耍宝的家伙了。
垂下眼帘,薄景菡沉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伤员的事儿,麻烦你了!”
“嗨,说什么麻不麻烦的,都是自己人,别见外!不过吧……你要是真想去现场看看,我也不反对。毕竟,昨晚的事儿,也是和你有关的。你这个当事人家受害人,想要过去看看听听弄个明白,并不为过嘛!”
薄景菡不再追问,林幸松了口气。
可心里却痒痒的,也想要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便鼓动起了薄景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