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病弱,这声音落在柳梦茹的耳中,就像是一万根钢针个,直直地戳在她的耳膜上。
戳的她生疼生疼的!
这丫头——
柳梦茹如临大敌,抬头四下张望了圈。
眸光含恨,含怒!
“薄景菡,你想干什么?!”
“呵呵……”
清凌的笑声,犹如陶土的风铃,随风拂过奏响最古朴扣心的音符,“这话该我问你吧?叶夫人,请问你弄了那么一堆智商的小报记者,陪着你唱双簧,在病房门口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有意思吗?我还没死呢,不需要你来哭丧。你啊,还是留点力气,给别人哭吧!”
“你——”
柳梦茹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但她不是她那个被宠坏的女儿,头脑转个弯,就很快的镇定下来,语带三分胁迫的说道:“薄景菡,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哦,我要怎么才叫识抬举?请问叶夫人,你是需要我配合你演戏呢,还是让我帮你安排的那个家伙,连同那堆只有背影,算不得什么的照片,一起拿出来。连着你办的那些事儿,都已渐渐的都露出来呢?”
面对胁迫,最好的办法就是云淡风轻的给对方的胁迫噎回去。
那样,胁迫的一方,会因为这淡淡然的不在乎,而憋闷的胸闷气短啊!
而薄景菡用的就是这个方式,好像浑然没有把柳梦茹当作对手,赤果果的轻蔑了她的存在性。
但此刻,薄景菡的情绪浮动很大。
尤其,她只要一想到柳梦茹对母亲做下的事儿,她就恨不得拉着那女人直接奔向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