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因为对她来说,这是一道又深又痛的新伤,她自己还没能消化掉……
车后座。
刚刚连着两次撞在了门框上,险些被撞出脑震荡来的云纯熙,总算是那满眼星云的晕眩中,回过神来。
捂着额头。
她赶紧从车后座爬了起来,看着前座那位明显还在伤春悲秋的姑娘,倒抽着凉气儿,捂着微微有些肿的额头,张口就骂。
“卧槽,乔馨你个疯婆子!你丫驾照怎么拿来的,交规都学哪去了?为了个男人,你丫要去死,也别拉着朋友啊,你丫这不祸害人吗!靠——老娘要是被撞出个脑震荡来,保管第一个跟你没完!第二个就去找林种马,一脚踹的他终身不举,让他清心寡欲的独守空房完犊子去吧!”
纯痞子的云纯熙,不论说话,还是做事儿,都没有半点儿名门闺秀的淑女范儿。
但对朋友,她可以说是无条件的好。
而且胳膊肘永远都是朝里拐的,帮亲不帮理!
不过,她这话虽糙,倒也有效果。
这话音还没落,乔馨就瞪圆了眼睛朝她看过来,据理力争的辩解:“他才不是种马,他没你们想的那么……那么滥情。没有夏瑜之前,他人很好,私底下的生活作风也很干净……后来因为夏瑜出了事儿,他很痛苦,想麻痹自己,才那么做的!”
“得,他是什么样我不管,我只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