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方法的确不高明,不过,却把我们全部的人都给骗了。如果您看了今天的新闻,就能猜个大概!”
新闻?
薄景菡今儿光顾着和陆琰斗法了,还真没顾得上看新闻。
“你说说看,让我也猜猜。”
听着薄景菡渐渐轻快的声音,阿泽悬着的心肝儿总算是落下了。
不觉也放缓了声音,口吻却依旧恭谨。
“您昨儿当着众记者的面,发表的新闻,是头版头条。而和您的那条,一较版面的,是叶娇娇的丈夫,商昊天的丑闻。据媒体爆料,他昨晚上在华夏酒店的后巷,和一名四十多岁的……街鸡发生了关系。事后街鸡索要报酬,被他辱骂,对方要告他强……咳,奸!”
阿泽说道末尾,干咳了声,忍住笑意。
乍一听这消息,薄景菡愣了下,随后笑道:“他这是有多饥渴啊?这都饥不择食了!”
要是个酒店里的迎宾小姐,女侍应生什么的,她还能猜想,是商昊天那厮常年患有的“桃花疯”有全面发作的结果。
但对方换成了街鸡,她就不得不往另一方面想去。
“阿泽,叶娇娇不会蠢到……蠢到把所有的酒里都加了点儿料吧?她图个什么?”
这个猜测很大胆,也很蠢。
可鉴于叶娇娇捉急的智商,薄景菡还真不能给她想得太高端。
“您猜对了。叶娇娇是想依次算计您,却没想到您连杯子都不去碰。而在场宾客着实的喝了不少,昨晚的一场宴会,到了后头,就成了群趴!”
群趴……
薄景菡伸手压了压太阳穴,追问一句:“叶娇娇没把我给办了,就瞅准机会搞陆琰?”
“是。但没得逞……”
薄景菡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句:操!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