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摇头,苏暖夏不以为意的说:“在我面前不用伪装什么吧!大就是大,小就是小……妞儿,我可告诉你,就冲你今儿在薄君臣那瘟神面前的表现,姐们在致敬你的同时,给你提个醒儿——你和陆琰,不管真也好,假也罢,都是板上钉钉儿的事了。只要他不跑,你也同意,那就皆大欢喜。有谁敢跑了的话,我估摸着,薄君臣就算是用绑的,也得给你们俩一块给绑到婚礼现场去!”
“……”
无声的耸了耸肩。
薄景菡在梳妆台前坐下,默默地拿起手边的精华水,朝脸色拍着。
啪啪的击打着脸部娇嫩的肌肤。
却又像是再接着这个空子,思考着什么。
“和我说实话吧,他什么时候来的?”
坐在她身后紧挨着床边的美人榻上,苏暖夏晃着脚丫子,淡淡的问。
薄景菡的回答,却干脆利索。
“不知道!”
“不知道?薄景菡,你一向眠浅,他来了你都不知道,是不是——”
转头,薄景菡目光平静的凝视着突然紧张起来的死党,淡然的摇了摇头。
“只是最近时差没倒过来,昨儿实在困得难受又睡不着,吃了几颗安眠药。结果今儿早上起来,他就出现了。”
“就这么简单?”
对与她的解释,苏暖夏表示怀疑。
“就那么简单。还满意吗?”
擦完乳液,薄景菡回过头。
“你满意才行……”
苏暖夏凝视着死党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嘴角忽然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阴暗笑容。
顿了下,她再度开口,一语惊人——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都一样,嘿……你就等着被征用吧,不亏,就当多个免费暖床的人肉工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