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说以前的事儿,就捡最近的几条说。
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三个月前,她单身赴会,和慕爵谈判的事儿了。
那是慕爵啊,名声在外的狠辣的新一代。
栽在他手上的人,多的数不胜数,可他却不知怎么的,栽在了这个被带回的时候,还受了伤。
想着这些,大长老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
撸着胡子的手,由不得的稍稍用力,却不小心拔下了两根胡须来,疼的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了下。
而脑海中,则对薄景菡有了一个定义。
这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而就冲着这份狠劲儿,这份果决——
谁敢将眼前这个娇小姐似的女孩,和那个对自己狠得下心的女子,联想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