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非了解,她大概,也会怀疑这件事儿和薄家,和薄君臣,有着摆脱不掉的关系吧?
闭上眼睛,吸气,呼气。
复又睁开。
薄景菡做了个深呼吸,抬眼迎上薄君臣探究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说:“知道吗,舅舅。有时候,很多事情不知道的时候不伤人,知道了顶多一次痛完。可是一知半解,却是这世上最让人难受的事儿。尤其像盛擎这种事情。他对我来说,是个噩梦,而对暖夏来说,是个永恒的,无法结痂的伤口。你再爱她,你也取代不了,盛擎在她心中的地位。即便他是个混蛋,只要她爱上了,那就是她心中的瑰宝。她怀疑你,你不解释,这对她来说,便是默认。”
“你以为我不想说吗?我是没办法。有些事情你压根无法解释清楚!就像陆琰——”
薄君臣的话,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他咬咬牙,忍着身上的伤痛,朝薄景菡伸出手:“菡菡,你过来!”
看着薄君臣脸上苦涩的无奈,薄景菡于心不忍的站了起来,无声的走近床畔。
他执起她的手,看着她还带着的那枚尾戒。
小心翼翼的伸手,试探的轻抚那尾戒上海蓝色的宝石。
可薄景菡却恍若出点似的,倏地收回了手。
“我有那么可怕吗?菡菡,你告诉我。为什么苏暖夏这样,你也这样。你们……一个背叛,一个逃离。难道,是我对你们还不够好,不够用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