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菡冰冷的手,挨到那温热,就像触了电一样。
但当她抬头看向阿泽,触及那双目光柔和而镇定的眸子时,她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算是回过了神,并迅速的收敛神色。
而这时,她听阿泽打太极似的,将这件事儿归类到了封建迷信上,三两句话的带了过去。然后又有意无意的,和两位守墓人聊起了他们平时的生活。
真当他们聊得起劲,完全放松了警惕时。
阿泽突然开口,将话题很随意的又带到了那个,常年让他们定期打理薄卿卿墓碑的男子身上,询问了男子大概的年纪,相貌。总觉得,他们的描述和陆宸彬很像,却恍惚又有些出入。
但因为没有照片,阿泽的怀疑也只限于直觉,并不能做出什么准确的判断。
直到,薄景菡心血来潮的问了句,“他身上又没有什么特征啊?”
这话一出口,那一老一少却都不说话了。
薄景菡怕他们心生警惕,赶忙笑着打岔道:“哦,是这样的。我在想,他既然那么惦记我母亲,比如和母亲的关系不错。而和我母亲关系不错的人,我也认识不少。所以……我想问问看,他有没有什么特征,兴许,还真是我认识的人呢!”
一老一少都沉默了,但从小伙儿的表情上看,他倒不像是有了什么警觉,而是在思考。
过了半晌,那小伙儿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猛地拍了下桌子,脸上满是兴奋的说:“我想起来了!那个大善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特别,是那种黑中还带着点儿蓝的。和我们不一样,特别好看,像外国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