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眯了眯眼睛，趁热打铁：“感情这东西，得表现出来！要是有点儿小萌芽，就得抓住任何一个光合作用的机会，****他，迷晕他，搞定他——”
“外公，您当是在种花啊？！”
还光合作用？！
她又不是绿的！
无视薄老越发下道的说辞，薄景菡低头看着席上的笔电，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游走着。
但薄老的下一句话，让她刚好敲到空格键的手指僵住了。
打了足足小二十行的空格！
“培养感情，就和种花一样，都是有个过程的。出现萌芽后的见光是必须的，总捂着的那是豆芽，开不出花来！你啊——什么事儿不听我的，自个儿决断都成。但在这事儿上，外公有经验，你得听！”
和着，这老爷子还挺骄傲？
薄景菡的眉梢微微抖了下，低头看向笔电屏幕上的文档里，出现的大面积的留白，不自觉的拧起了眉头。
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虽说，站在理智抉择的角度来看，她已经逐渐习惯了陆琰的存在，习惯了夜里有他在身边的那份安全感，但要让她这么一下子的完全接受……没可能！
而且她也在迷茫中——
“外公，既然您经验丰富。那我问您个事儿！”
敲击着键盘，薄景菡将那些行的空格键一一消除，就像在清理她心头的烦乱思绪一样。
清理完了，才问：“您说感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