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较思量可是同徐盛江一样的强者,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单单凭这两点,较思量就足矣震慑这些燕兵,毫不夸张的说,较思量一人敌万人根本不是问题。
听见衫前牛的话燕兵仓皇而逃。
一个小兵凑到衫前牛身边,“将军,我们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根本就不用怕那个较思量,而且他还受了伤,我们这次为什么要撤呢?”
“无知。”衫前牛怒斥那个小兵,“较思量除了一手重锏耍的出神入化,还有大砍刀。重锏敲击,砍刀取命,如果不是万于人,根本不可能胜的过他。再加上,敌我兵力相差不大,如果强行攻城不是我们输,就是发生奇迹,而打仗从不相信奇迹。”
待燕军走远了,较思量才带着兵器回到城内。
“将军。”一个兵士上前去把较思量从马上搀扶下来,“你还好吧。”
“没事。”较思量摆手道。
刚刚他们都看到了,较思量飞马跳下城门时,身中一箭,可较思量似乎完全没事。
较思量冷哼一声拔出身上的箭失,“哼,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竟然着了自己人的道了。”
凌晨。
一众将士盯着跪在地上的几个戴面具的男人,他们身处营帐之中,只有一个人是坐着的,较思量从椅子上站起来盘问道:“在我背后放冷箭,是肖忠让你们这么干的?”
戴着面具的人,一声都没吭,而是一直跪在哪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们有呼吸的话,就和死人无异。
较思量脸色明显有些难看,他拔出长刀架在一个面具男的脖子上,“说话!”
“……”
“看来肖忠训练出来的人,还有点骨气。”较思量一刀封喉,“全都砍了吧。”
那个被较思量封喉的人,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奇怪的是他的脖颈处并没有流血,只是流出一些黑色液体。
一个将士小跑上前去查看,他观察了一会儿,揣摩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将军,这好像是个傀儡。”
闻言,较思量脸色大变,“天下使用傀儡的只有巫江司马一脉,可早在卞安之乱时司马一脉就被灭族了。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肖忠,他!糟了!”
“快集结人马,我们连夜赶回去!”较思量下令道。
一个将士跑出兵营,大声喊道:“三军规整,速速集合!”
……
盛安城,肖府。
肖忠正在就寝。
这时,一个黑袍男人推门而入,急匆匆的走到肖忠床前,“族兄,有信来报,较思量与燕军交战时,被我们的人射中一箭,可惜没有对他造成大的伤害。过后,较思量把我们的傀儡都杀了。”
听到傀儡二字肖忠才惊醒过来,“什么!”
“我们的人被杀了。”黑袍男人并不恼,而是重新说了一遍。
“……”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肖忠满脸忧愁,止不住的咳嗽,“明天早朝就开始行动。”
“是。”黑袍男人轻步走出肖忠寝屋,然后把门轻轻关上,就像没人来过一样。
“可恶啊。这群燕兵都是些废物。”肖忠十分生气,“连身中毒箭的较思量都赢不了,真废物。看来只有,让我自己来了。”
“反正秘密也兜不住了,直接动手吧。”肖忠从床底掏出一个木盒,木盒里放着一张人皮面具,“我要陆康为我整个司马家陪葬。”
肖忠带上面具笑容十分诡异。
接着,他起身拉开床边的一根细丝。
“刷!”
顿时间,肖忠右手侧的屏风瞬间分开,显现出屏风后面的一大片空间,空间里站着许多的人,他们面无表情,大多数眼睛都是闭着的,如果仔细看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并不是人,而是傀儡。
肖忠笑容变得疯狂,“等着吧!我的傀儡大军,将会踏碎整个皇府都城!哈哈……”
……
司马一氏,常生活在巫江一带,自乾国位列诸侯国之时就效忠于乾国。他们一家,掌握着一脉单传的傀儡术,由于傀儡术需要活人献祭,一直被乾国列为禁术不得对本国人使用。
原本的司马一脉都很低调,直到肖忠的父亲司马彦,遭到奸人指控陷害,从而被武帝问斩。
司马彦激烈的反抗杀死了周遭好几名皇族子弟,从而司马氏族发动了乾国史上最恶劣的叛乱――卞安之乱
这肖忠就是在叛乱中侥幸活下来的,他带着唯一剩下的亲人回到盛安,改名换姓做起了一国丞相。他任职的这几年间,都在偷偷的修炼傀儡之术,利用傀儡之术献祭了好几百条人命。
肖忠做事十分谨慎,几乎没有露出马脚。
当然,这几年里,皇上自然有所察觉,但是却始终查不到这肖忠头上,也使肖忠一直逍遥法外。而他这傀儡大军,多半都是他这几年间残害的人命!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傀儡就可以想象他身上背负的罪孽有多重!就可以想象他残害了多少人命!
这样的人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