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有,但我现在没有。没有,就不会染指官途。就象你是否确定你的手指的硬度,如果不确定,你就别往磨眼里插。”
我惊叹,把这类问题上升到如此高层次上思考,比抓几只大/老/虎还有成效!
人们开始,几乎是从哲学层面上思考这个问题了,不敢腐。深入到安凌颜层面上,从她实际生活中印衬这一问题,说明反///腐卓有成效。
尤其是兰兰和绿绿不出声地端起碗,不去抢她们极喜欢的肉,说明,她们也在思考这一问题,她们能不能思考明白不敢说,但一定起一些作用。
安凌颜说完,也不出声了,默默地吃饭。我只在内心感叹。
这样,四个人都不作声,这要让罗奶看到了,得称赞我们一回,“吃不言睡不语”嘛。
吃完了饭,我说马上得走了,并嘱咐兰兰、绿绿把心思用在功课上。
我直接开车到了严律己家。
我一按门铃,他就开门走了出来,好象在院门口等一会儿了,而且把院门只开个小缝儿,象怕我看到院里的情况,或者透过屋的窗玻璃看到屋里的情况似的。
我笑着问,“咋地,金屋藏娇?”
严律己拨弄一下我的头,“去你的,小屁孩儿!”
我一缩脖子,躲过他的手。
我们上了车,就往市立医院开。
到了医院,去了高间。到兰兰妈的房间,看她佝偻着身子,脸朝床外侧那么侧躺着,我突然感到她的身形小了许多,她的个头至少在一米六五,可现在看上去,一米四都不到似的。
我一下子心生怜悯,让我那么一下子,把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搞到这种程度,象个垂死的乞丐。
我觉得我那么做是不对的。事情已经过去,又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报什么仇啊?有意义吗?这不等于兰兰没妈没母爱了吗?何苦冤冤相报呢?
再说,我爸也不是小孩子,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溜清楚的,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这不相当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何来之仇之友?
他们的事,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严律己明码标价,给你个官,你得为我夫人做男宠,为我传宗接代;一个就是设个套,让你干实开往里钻。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得在你愿意的情况下才能成事,所以,也就无所谓仇。
至于不让你结婚,也好象在情理之中,怎么和我有了孩子,你再和别人结婚,我算什么?我成小三了?
——哎呀,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谁要能把这种事说清楚,谁是孙子!
严律己坐在她的床侧,把她的手握了过来,我看她腿弯处动了一下,我想,她真有知觉了,那么,当她听到她弟弟跳楼自杀的消息,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