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二娃子的嘴里流出了许多的鲜血來,喊道:“淳哥!”然后便垂下了头去,沒了声息。
廖淳心中大惊,大喊一声:“二娃!”
而后,猛然间的从床榻之上翻坐了起來,吓了那躺在身边秦双一大跳。
廖淳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于是心中又暗自庆幸了起來,并千恩万谢的感谢起老天爷來,让自己做了这么一个梦,才不至于酿成大错,到时候追悔莫及!
而一边的秦双看着廖淳脸色惨白,还在那里气喘吁吁的样子,还以为廖淳还在为昨天夜里的事记恨二娃子,与忙替二娃子开脱,并劝解廖淳道:“廖郎二娃子他真的沒对我做过什么,他本是來劝我的,但喝多了酒,你们男人耍酒疯的事情不也是常有的么?再说这二娃子可是你的发小,自己都常说你们是一起光着腚子长大的,他为了你可是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你就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记恨他了,嗯?”
秦双原本叫廖淳是直呼其名或是叫他的表字“元俭”,但这一夜的云雨之后,她发觉自己更加依恋于廖淳了,所以叫廖淳连称呼都改了,直接改口叫成了“廖郎”。
秦双或许觉得这“廖郎”二字叫着很亲切、很温馨、很顺口、很自然,但廖淳听了指定得掉一地的鸡皮,不过也幸好廖淳此时脑中想的全是二娃子的事情,所以沒注意到秦双叫自己时改了称谓。
廖淳听了秦双的话心中大喜,他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若是不严惩二娃子,秦双会像梦中兄弟们说的那样,觉得自己清白受损难以做人,而如今秦双既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來劝解自己,那说明秦双不但根本沒有怪罪二娃子的意思。
并且,秦双的话处处在提醒自己与二娃子的兄弟之情,能娶这样的女人为妻,那岂不是三生有幸!想到这一处,廖淳又不觉的盯着秦双打量了起來,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秦双一般,不一会儿便看得秦双满脸娇羞的低下了头去。
而秦双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只顾着跟廖淳说话,沒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个抹胸,此时正是酥胸半露,于是赶紧拉过被子在自己的胸前挡了起來,而后皱起眉头娇嗔的骂道:“好你个流氓!”一边骂,又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拧廖淳。
廖淳冷不丁的被秦双拧了一下,吃了痛,也反应了过來,赶紧逃了开去。
但这时秦双却又突然丢开原本捂在自己胸口的那被子,张开手臂向廖淳扑了过去,将廖淳仅仅的抱住,嘴里羞答答的说道:“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逃什么?!”
那绵软的酥胸贴靠在廖淳的身上,让廖淳整个人都绵软了下來,被融化了,但身下的那杆枪却直挺挺的竖了起來,将裤裆顶得老高老高。
廖淳觉得尴尬,也刚想如同刚刚秦双那般,扯过棉被來掩饰,但那秦双眼尖,早就伸过手來一把抓住了廖淳的“金枪”。
廖淳大吃一惊,但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却在秦双握住的瞬间穿了过來,让廖淳突然间又有了那种想把秦双压在身下的冲动,而这时秦双突然又开口,娇滴滴的叫道:“廖郎~”
这一叫廖淳整个人都仿佛被电到了一般,但这个“电到”与男女之间的那个“电到”不同,廖淳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原本已硬邦邦挺起來的那杆枪也瞬间软了下去。
而这时帐外又传來了一个声音,高声喊道:“不好了淳哥,二娃子骑了马冲出军寨,不知道上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