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淳是又羞又臊,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问題。
其实廖淳也是真不知道,在跑出那帐篷之前,他只记得帐篷里横七竖八的躺了许多**着身子的羌女,但具体有几个,他还真沒数过。
廖淳答不上來,但心里却是急得要命,自己一下子糟蹋了人家这么多的姑娘,那那些羌人还不來找自己的麻烦?这一着急,他索性便拿出了他作为头领的威风來,提高了嗓门,吼道:“都别闹了!这回是我闯了祸,连累了大家,但是现在要是再不走等那些羌人杀上來,可就來不及了!!!”
廖淳因为太着急,说到后半句整个声音都变了调了,而不等廖淳说完,姜兰甫就走了出來,拍着廖淳的肩膀笑着说道:“元俭,如果是为了你把那些羌女睡了的事,我想你是误会了了人家的意思,也多虑了!”
廖淳疑惑看着姜兰甫,问道:“误会了?多虑了?什么意思?!”
姜兰甫笑着点点头道:“你可能不知道,羌人、胡人、月氏等这些西北的边民,在男女之事上,与你们中原的汉人有极大的不同,用家中的女眷來招待服侍远道而來的客人,那是他们的待客之道,今夜那些羌女便是专门來服侍你的。”
“啊?!”不等姜兰甫说完,廖淳与周遭那一众的弟兄们便都张大了嘴惊呼了出來,就连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去。
而姜兰甫说话其实也还算是含蓄的,只说了“用家中的女眷來招待服侍”,沒有直接说成是陪睡,更沒有明说,他口中说的“女眷”有时甚至包括羌胡们家中的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如果他真照直说了,估计这帐篷内的一众人,一个个下巴都该要脱臼了。
有色胆包天的兄弟在那里小声问道:“照这么说來我们也算是客呀,那廖头领有,我们怎么沒有?”
被这兄弟一问,众人便也都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又对姜兰甫的话产生了怀疑。
姜兰甫则答道:“如今羌人行军在外,部落中的老弱妇孺应该留在他们各自的营地之中,而我猜得沒错的话,今日來陪元俭的应该是北宫伯玉麾下那几个部落首领的宠姬或者女儿什么的,否则一般不会随军带在身边,而且从今天她们给你喝的酒中下了**來看,她们可能不止是來服侍你这么简单,他们很可能是想要让你在她们的肚子播下‘种子’。
姜兰甫的说到后半句便直接转向了廖淳,对廖淳说的,并且说到“播下‘种子’”时,姜兰甫也坏笑了起了。
廖淳听了是满头冒汗,尴尬的不行,说道:“这算是怎么回事嘛?!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风俗?!”
姜兰甫点头笑道:“恩,还就是有这样的风俗,所以不用跑了!等着留下來抱娃当爹吧!”
姜兰甫这后半句说得当然是笑话,而帐篷内其余的人早听得是嘴角连哈喇子都挂了下來。
还是那色胆包天的兄弟,扯着姜兰甫问道:“姜大侠,这是不是真的啊,要是到了他们部落的营地,是不是咱们每个兄弟都能分到几个羌女啊?嘿嘿,你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媳妇都还沒有呢?”
但他话还未说完,突然感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扯了起來,传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而后听一个声音骂道:“作死的下流胚子,这些羌女不知廉耻,正好迎合了你们是不是?!”
这骂人的不是旁的,正是那刚才刚要走出帐篷去叫秦双的陈梦婷,姜兰甫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却把陈梦婷给忽略了。
而听了羌胡如此放荡的习俗,她自然是又羞又气。
那色胆包天的兄弟被陈梦婷扯住了耳朵,赶忙大声呼救,他看到一旁的泥鳅,赶紧说道:“哎呦,徐头领,快管管你媳妇儿啊,耳朵都要掉了诶,耳朵!”
泥鳅看着这兄弟被扯着耳朵的糗样,刚刚想笑,却不想陈梦婷又对着泥鳅骂道:“你要是敢碰那些**的羌女,我就把你的耳朵也扯下來!”
泥鳅听了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去管那色胆包天的兄弟的闲事了。
廖淳一看陈梦婷扯着那兄弟的耳朵一直不放手,就上前去劝解。
这时陈梦婷又沒好气的对廖淳说道:“你倒好,自己快活完了又來管你这些兄弟的事,你倒是去管管秦双妹妹呀,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帐篷里一个晚上了?!真不知道她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沒心沒肺的人!”
被陈梦婷这么一说,廖淳才又想起了秦双來,而且他好像也隐约模糊的记得,在自己与那些羌女在帐篷内“翻云覆雨”的时候,帐篷的外面曾有一双眼睛充满怨恨的看着自己,这看着自己的就是秦双吗?
关于这一点,其实廖淳也不是太确定,不过他知道,今夜他这祸算是闯大了,于是赶紧撇下众人冲出帐篷,径直往秦双那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