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黄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來,他听秦双在那里说,自己把老婆送给朝着來人,便替自己辩解了起來道:“她不是我老婆?”
这时陈幕手下的一个黑山贼兄弟坏笑了起來道:“呦~她不是你老婆,那还能是我老婆呀?”
这黄耀也够恬不知耻的,他见这黑山贼兄弟这么说,竟也接口道:“这位好汉要是喜欢,这婆娘就送给你了。”
那黑山贼兄弟听了道:“呸!让爷爷來捡你穿过的破鞋。”
但那黑山贼兄弟话刚说完,秦双便抓过身边姜半仙手中拿着的那根半道上捡來的用來当拐杖的木棍,朝着那黑山贼兄弟便劈头盖脑的打去,边打还边骂道:“谁告诉你男人不是东西,这女人便成破鞋了?”
吓得那黑山贼兄弟撒腿便跑,口中又连连告饶。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
而众人嬉笑,那黄耀竟也跟着在那里咧嘴笑,这一幕又恰好被秦双看见,就又惹得秦双气不打一处來,与是她又丢开那黑山贼兄弟,朝黄耀走了过來。
黄耀见秦双不去追那黑山贼兄弟了,倒拿着木棍朝自己走过來,以为她这是要打自己了,于是又哭丧起脸來,口中高喊着:“姑,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
秦双走到黄耀的边上,倒沒有打黄耀,而是指着他的鼻子臭骂道:“天下竟这么会有你这等无耻的男人,前一个老婆刚死,就娶了现在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但你娶了她又不知道好好的珍惜,竟还把她送去巴结上官,你还算个男人吗?”
黄耀腆着脸答道:“这不形势所迫,形势所迫嘛。”
秦双冷哼一声,又转向陈幕道:“就这么一刀杀了他不会太便宜他了吗?就把他扒光了挂到江陵城头去,然后把他干的那些‘好事’写在纸上,贴到城门口的告示墙上去,让百姓们都看看,这中庐县的县令是个什么东西!而那朝中下來的官员又是个什么东西!”
秦双这么说,那黄耀听了心想扒光了挂到城头总比现在就被砍头强,再说江陵那边还有自己的亲戚在,他们又岂会见死不救呀,于是竟又恬不知耻的附和秦双道:“挂城头好,嘿嘿,挂城头好。”
秦双此时都已经懒得再搭理这黄耀了,管自己走了开去。
而陈幕听到这里也已经是极度的鄙视这黄耀了,于是说道:“既然你们两个(廖淳和秦双)都这么说,我也沒什么意见。”
陈幕说到这里,又转了过去对廖淳说道:“不过,这画缩头乌龟,跟画戴绿帽子的王八,那可是有区别的,尤其像这种(陈幕说到这里,拿手指了指黄耀)自愿戴绿帽子,而且还戴得很开心的。要是画功不行,那可是画不出那味道來的。”
廖淳知道,陈幕最喜欢干的便是折腾人的事情,他这么说是想干在那黄耀身上画乌龟的事情,于是便答道:“行行行,就让你画。”
陈幕见廖淳答应了,自是满心欢喜。
而众人之中,又有个兄弟跟阮闿嘀咕道:“阮头,合着升官、发财、死老婆,这三件好事倒都让这狗官给遇上了,你说咱兄弟咋就遇不到这好事呢?”
阮闿道:“给你遇着这好事,再把你扒光了吊城头去,你乐意不?”
这时,华容道上一阵寒风吹來,那跟阮闿说话的弟兄不禁打了个哆嗦,赶忙拉紧了一下自己的领口,摇着头回答阮闿道:“那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