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竹只觉得有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脑子,像是的指导他的身子,他的语言。
他只有愣愣的看着念心,听着念心的吩咐:“去吧,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是。”嘴巴像不是他的一样,而身体也像不是他的一样。
他只随着自己的步子朝大哥消失的方向追去。
不一会,洛竹的身影消失了。
念心站在原地微微叹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即知是罪过,还要犯,念心啊念心,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随着声音,念心身边也站着一个身穿道服的中年男子。
念心手转着佛珠:“清风,莫不是心疼你这个徒儿了,他命中该有这一劫。”
没错,此人正是清风观道长,清风。
清风撇嘴,一幅不屑的样子看着念心:“什么命中有这一劫,我瞧你就是寻私,就是想让我那宝贝徒儿给你卖命。”
“清风啊清风,你当年也不是为了救洛竹一命,逆了天意吗?若论寻私,怕要先治你罪,才轮到我吧。”
听这到,清风仰头大笑,他说:“世人都说你念心清冷十分,对世间万物皆不在乎,却也败在了一个情字啊。”
两人玩笑过后,清风一脸正色:“那只魄现在的功力可不弱,前几日,我差点与他交上手,我便查觉出他的法力不在你我之下。”前一句还紧张的很,没想到后一句,他又开玩笑的说:“没事,我也不担心,反正现在你的法力恢复了,我就不信了,到了阎王殿,阎王还敢收了我俩不成。”
没想到,念心立即泼他冷水:“怕就怕,你连阎王都见不着,就直接消失在这三界了。”
话落,便转身离去。
留下,清风一人边追边叫嚣:“喂,念心,你要不要这么狠,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千前好友,我连我最宝贝的徒弟都借给你当枪使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意吗?”说到心意两字时,他还愿意扭捏了一下。
此话一出,念心驻足,他表情厌恶的看着清风,低低的说了句:“清风,难怪当年,你夫人要弃你而去。”
念心这话,倒也问住了清风,清风一时没转过弯来,他问:“为什么?”
“因为你生得太恶心,你夫人受不了。”
话落,便留下石化的清风,独自一人走了。
留给清风一潇洒的背影,清风变出一块镜子来,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恶心吗?他还觉得好啊,挺英俊的啊。
话说,这边,薄月与宁舒诀回到府中后。
离越闻言,赶了过来,他看到宁舒诀手中的画卷,脸上一抹坏笑:”师兄,你拿得是什么啊?莫不是美人图?”
说着,便好奇的从宁舒诀手中拿来一看。
不过,当他看到画的第一眼,他震惊:“这不是竹下鸣琴吗?。”这画不是挂在师兄的书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师兄平日平日里可宝贵的,今日怎么还把画给便听出来,随身带着哦。
而他再定眼一看,总觉得这画有些不同。
忽像想到什么,他言:“师兄,这画是假的。”
他话一出,薄月惊讶,假的,怎么可能?以楚梦瑶的鉴画的能力,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这是假画。
谁知宁舒诀却说:“好了,把画收起来,师弟,随我来书房。”话落,又看了眼薄月:“你先回屋休息吧。”
话到这,离越接过话来,他笑得奇怪:“是啊,月嫂子,你还是回屋休息吧,晚上才有精力。”
话一出,都知道离越的意思,薄月更是红了脸,瞪了眼离越离开了。
书房内,离越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他不惊感叹。
“师兄,你还别说,这两幅画真是太像了。”若不是他看了这鸣下有几年了,不然,他也分不清这两幅哪一幅是真,哪一幅是假。
而宁舒诀则坐在桌边,他手指时不时的敲打着桌面,忽,他说:“离越,派几个可靠的人监视相府的动向。”
“为什么?”他不解,这相国有什么吗?
“你可知道这画我是从哪里得?”
离越应答:“相府?”
宁舒诀点了点头:“嗯,楚梦瑶不可能知道此画对我的意思,除非是楚相国告知的,现在我还不知道楚相国想干什么?你派人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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