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知道,以前的薄月是毫无顾忌的,但现在的她必须要隐忍自己,又怎么会放任自己呢?
夜深人静,薄月睡得很安稳。
而东边主院里,沁心躺在床榻上转辗反侧,当她听到宁舒诀抱着凉月入西院时,她嫉妒了。
在别人眼中,她是高高在上的侯爷夫人,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她与阿诀是有名无实,阿诀从未与她有过夫妻之实。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想要知道,阿诀到底对她是什么感情,而她又不敢问她,她怕,他会因此讨厌她,厌恶她。
她有时会怨恨薄月,因为有她,阿诀的眼里才容不下其她人,可有时,又想到薄月对她的好,她又觉得对不起薄月。
就当遇上了凉月,她心底愧疚才减少,她想,凉月如此像薄月,是不是老天派人让她赎罪的。
今日当听说阿诀抱凉回竟去了东院时,她心底嫉妒死了,可思及,她还是未多说,就连去看一眼也没有,她在心底安慰自己说,阿诀这般对凉月,只是因为她像薄月,与其他无意。
可越是这么说,她心底越悲戚,呵呵,说来说去,只怪自己得不到阿诀的心。
她起身,命屋外守夜的丫鬟点灯,不知今晚东院是怎么一幅光景,听东院的丫鬟说,阿诀在酉时,便离开了东院。
想此,心中一喜,莫不是阿诀没有在东院歇息,于是便多嘴问了句:“侯爷,在哪个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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