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望着那警告的眼神,自觉的闭上嘴。
忽耳边传业宁舒诀的声音:“醒了,放心,本侯会救你的。”
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有几分冷硬,又有几分怀念。
这边话才刚落下,他又对离越说道:“去顾府请顾容来,就说,本侯找他有事相求。”
对于相求两字,不光离越惊讶,就连薄月微错愕,何时,她听过宁舒诀有求于谁。
忆想当年,他惹她不快,她禀告父亲,父亲怒及,当场打断了他的脚,那时,她也没有见过他开口求饶。
宁舒诀,如今是为何时求顾容,想起他们刚才的话,难道是为了她?为了那她身体时的沉睡蛊。
离越也不知何时离开的,她看着那模糊的身影,不禁问道:“为什么?”
宁舒诀像是也被问住了,是啊,为什么?她的花无宸的人,便是他的仇人,而他为什么要救他的仇人呢?
可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她昏睡前的那一句话。
‘阿诀,我是薄月,你的阿月啊。’
阿月,他的阿月。
许是为了这个名字吧,这句话吧。
他知道,凉月定是在赌他,赌薄月在他心中的位置,不过,他赢了,薄月,他的阿月便是他心中那颗朱砂痣,抹不掉,也忘不掉,深入骨血的爱。
他多么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他的阿月,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他明知不可能,也想留住她。
最后,他走了,步子有些沉重,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