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诀看了薄月许久,最后,只道:“你今天跟念心去哪了?说了什么?”
当薄月听到宁舒诀这句,她微愣,嘴勾轻扬:“阿诀觉得我和国师去了哪里,说了什么呢?”
她未回答,则反问宁舒诀,而她也知道此话定会让宁舒诀不悦。
果然,宁舒诀面色更加铁青,脚步一移,便坐到薄月身侧,搂过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手掐住她的颈子。
温热的气息扑在薄月那娇艳的:“凉月,别妄想和我耍心计,不然,本侯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薄月并不害怕,他了解宁舒诀,若他真的想要她死,一招便让她致命,现在她的命虽在他手,他却没有下死手,说明,她无生命危险。
她是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今日又一起入出宫,她死了,相信对他并没有好处,反而说不定会让皇帝生疑,说他与皇帝作对。
而她正是拿捏这一点,才敢和宁舒诀叫板。
宁舒诀盯着那双滴水的眸子,手不由松了松:“凉月,你别以为有皇上做挡箭牌,本侯就拿你没办法,若本侯今日真的杀了你,本侯也能全身而退。”
凉月的小心思,宁舒诀又岂是不知,他冷笑,手中力度却不减。
薄月的呼吸有些困难,但她还是微笑,笑得那般动人心魄,她红唇轻启,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缓慢:“阿诀,你真得忍心杀了我吗?阿诀……。”
她呼呼越来越急促,她假意昏厥过去,果然,颈间一双,腰间的手一紧。
呵呵,看来,她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