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见宁舒诀那微张的笑容,她便认定了,其实宁舒诀也对薄月有情意,心底不由也为薄月开心,她想至少,这样,薄月到了宁远侯也有宁舒诀护着。
“见过宁远侯。”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免得,况且这个宁舒诀是个心机甚深的人,捉摸不透。
而宁舒诀则眉眼轻挑,眼角带着一丝冰冷,他道:“顾夫人无需多礼,按规矩,小侄还得称一称顾伯母,曾记得小时候,父亲便与顾伯父走得很近,亲如兄弟。”
说到亲如兄弟时,明显感觉到他话的寒气,还有点点恨意。
顾夫人手帕紧握,脸上笑容一僵,她竟不知如何回答。
旁侧的薄月听宁舒诀这一说,倒想起父亲曾跟她说过,宁府与顾府相交密切,但宁舒诀之父被送入牢中的证据,听说有父亲参与,还有与宁府相交的顾府。
而宁舒诀向来记仇,至今还未报复,怕是因为苏贵妃吧。
气氛很诡异,顾夫人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当年,是她的夫君亲手断送了他好兄弟的命,可当真相揭开之时,夫君也很后悔。
顾夫人的些不敢看着宁舒诀的眼,话有些吞吐,她道:“舒诀,当年之事,你顾伯父也十分后悔,他,总想补偿于你。”
宁舒诀倒未因这句舒诀而变得温和,他冷着脸:“伯母,本侯记得,母亲早逝,小时侯,伯母曾待我如亲儿,所以,伯母放心,本侯不会记恨于您。”不会记恨你,却不代表,不会记恨顾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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