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看了看宁舒诀,忽她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上面写着,愿卿安好。
她交给宁舒诀,思绪有些飘飞,她说:“月诀,这个玉佩你收着,交给你爱的人,这是你爹……。”她话顿了顿才说:“这是当年你爹送给我的。”
说到这个送字时,她脸色明显一痛,其实只有她知,这玉佩不是他送给她的,而是她偷来的,只是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愿承认。
她想,他心中许是有自己的吧,不然,知晓玉佩是她偷的,也不要回呢?
宁舒诀握住那枚玉佩时,目光有些错愕,这玉佩乃贴身之物,上面刻的字还是深情款款,难道,爹当年也是爱慕长公主,那怎么又娶了娘呢?
“小月,好生照顾月诀吧,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落,便转身离去。
留下薄月与宁舒诀面面相觑,最终不语。
青石路边,薄月迈步,朝另一边小路走去,未曾想到,宁舒诀竟快步上前,抓住她,并警告她说:“凉月,做好你的本份。”
薄月微怒,她猛的甩开宁舒诀的手,讥讽:“侯爷,我现在还不是侯爷夫人,还请侯爷自重。”
没想到,宁舒诀听了这话,他那好看凤眸轻挑,邪魅的笑着逼近薄月的脸:“原来是夫人在怨本侯未早些迎娶你过门啊。”
薄唇无意划过薄月的脸颊,引得薄月一阵轻粟,她推开宁舒诀,脚下一动,未站稳,朝后仰去。
宁舒诀下意识的勾住薄月的腰,大手在薄月腰间游动,唇凑到她的耳边,语带轻挑:“夫人想对本侯投怀送抱就直说,不用这般耍小心思。”
他的目光注视着那小巧白皙的耳垂,心思一动,轻轻的吻了下去。
耳垂一热,薄月呆愣,又恼又恨,靠在宁舒诀肩膀,想也没想便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