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的爹顾毅更是太医院院史,本在顾容准备考入太医院,没想到,一次上山采药,从山顶摔了下来,命是保住了,可那双腿却折了。
也从那天以后,顾容像是变了个人,不与人亲近不说,还时常把自己关在房里。
这一次出城,还是走丧,顾容的叔父从小便很疼他,他一死,顾容也得去一趟。
屋内,顾容坐在轮椅上,他为床榻上的女子施针。
片刻后,他收起针,波澜不惊:“顾洪,我们出去吧。”
结果,他们刚走不久,床榻上的女子便醒了。
女子睁眼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挣扎坐起身子,眸中尽是不解。
待她一转头,看着不远处镜中的自己时,她惊恐,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是谁?她心里在说。
她记得,她是毒发身亡,怎么还活着,而怎么又成了这陌生面容。
难道说,她是借尸还魂,父亲曾说过,以前有个和尚给她批过命,说她二十岁那年有大劫,渡过了便成了另一个薄月。
那和尚临走前留下四个字:“借尸还魂。”
当是父亲不信,大怒,还将和尚赶了出去,如今她薄月还活着,这身子却又不是薄月,当真应验了那和尚的话。
没错,现在这个白衣女子便是薄月。
薄月仰起小脸,暗暗咬牙,恨言:“宁舒诀,你欠我薄家的百条人命,我薄月定要你项上人头来抵。”
忽她低眸,手不由摸了摸平袒的肚子,低吟:“孩子,只怪你投错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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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月仰起小脸,暗暗咬牙,恨言:“宁舒诀,你欠我薄家的百条人命,我薄月定要你项上人头来抵。”
忽她低眸,手不由摸了摸平袒的肚子,低吟:“孩子,只怪你投错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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