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名亲随带着他逃过边境,逃到了并州;并州是津州的死敌,凡是津州不喜欢的并州毫不犹豫的欢喜接纳;
于是纪泽便在并州安顿了下來,并且在并州军中做了一个小小的军官;由于他自小便跟随父亲在马背上长大,对于军旅知识知之甚详,尤其是对津州军十分了解;再加上他又肯认真,经过大灾之后更锻炼的他比起同样年龄的少年,多了几分执着和艰忍!
屡次在和津州军作战时立下功劳,职务越來越大;但纪泽却时刻不忘要将骁骑军彻底抹掉,原因便是,这支队伍是他父亲所创,如今被父亲曾经的属下所掌握,只要骁骑军还在一天就是对父亲的一种无言的侮辱。
纪泽接连数次用计将骁骑军带离战场,不惜拼着大批的死亡对骁骑军成功的进行了包围;最终以近三万人的代价将骁骑军彻底的打垮!
而纪泽也因为这一次的功劳而被封为并州最年轻的将军;
只是沒想到,骁骑军却并沒有消失,陈一凡仔细查点过,大概还有三千五百人的样子!
“为何要以那么高的代价也要换取骁骑军的消失?值得吗?”陈一凡问道;虽然骁骑军战斗力非凡,但用三万人去换陈一凡仍旧有些疑问!
纪泽摇摇头道:“这骁骑军并非普通骑兵,他们所骑乘的也不是一般的军马,而是一种十分罕见的马种;这种马全身漆黑,只有四蹄雪白,我父为它们起名叫做‘踢云乌驹’!‘踢云乌驹’不但身体健壮,奔跑的速度和耐力也是一等;可日行四五百里,编制成队之后威力更是可怕。所以我才要费劲大力气将它们在还沒有到达巅峰之时消灭。”
“并州王同样知道骁骑军的厉害,对于在下当时的决定也是完全同意的;那次成功的将五千骁骑军消灭之后,在下也因此破格被提升为将军,统领五万兵马!”
当初陈一凡就被这军马的神骏深深的吸引过,听到纪泽的介绍更是很感兴趣;便接着问道:“为何并州军不能将这种军马收归己用呢?在并州军建立一支骁骑军不是更加合理吗?”
纪泽摇摇头道:“这‘踢云乌驹’只在一个地方出产,而产地正是津州境内的深山泽国,那里的数量也并不多,再加上‘踢云乌驹’只可驯服却无法繁殖,更重要的是‘踢云乌驹’极为忠诚,一旦认主就不会再被另外的人驱使!是以根本不可能大规模的拥有;并州更加无法获得了,就别提编制成军了!”
说着纪泽叹息了一声又道:“当初我父经过无数次的试验才研究出驯服‘踢云乌驹’的方法,结果却被津州军所用,真是可叹又可气!”
陈一凡用心的听纪泽讲述着他的父亲如何利用魂草驯服‘踢云乌驹’,两人举起酒樽默默的喝着!
纪泽想着父亲的事情,也联想到自己将父亲当初辛辛苦苦创建的骁骑军消灭等事;而陈一凡却暗暗的下定决心,有机会一定要去津州的深山泽国看一看,就算驯服不到‘踢云乌驹’,也要好好见识一番!
“那么云达兄在寻找秘密入口之时施展的神通又是什么?能否为在下说明一下呢?”陈一凡这个疑问比起骁骑军的疑问程度丝毫不低;
纪泽抬头看向陈一凡的笑脸,心情从刚才的沉重也变的有些轻松;微微一笑道:“我使用的是一种叫做九转循迹阵,将所有的神思都集中在一人身上,随着阵型的旋转不断的寻找与周围景物有异的不同之处,等到九转循迹阵停止之时就可将大部分的阵法破绽找出,从而将阵眼找出便可破了对方的幻阵!但这种阵法并不一定能够破掉对方的阵法,成功率不是绝对的!”
陈一凡默默的点着头,这样的阵法对他來说太过玄幻,甚至感觉像在梦中见到的一样不是那么真实。
两人又聊了一会,纪泽向陈一凡提出不少问題,陈一凡都一一作答;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变暗,逐渐的黑了下來!
纪泽站起身來,前去布置连营中的士卒秘密向那个神秘入口转移;陈一凡也跟了过去,在那神秘入口处,许多的士卒正在挖掘陷阱,一切都在纪泽的安排下进行着!
为了秘密不被泄露出去,纪泽甚至沒有告知其他两座联营的指挥官,而全靠自己手下的人马做着准备!
沒有人知道津州军会选择什么时候來摸营,这些人只能等,同样在等的还有玩家试炼兵团这个外來势力!
等待的滋味是枯燥和无味的,但只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迎來精彩的胜利,也只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等的到胜利來临的那一刻!
看看在线的时间已经不多,陈一凡和纪泽告别离去,也许明日再上线时就会有一场大战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