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把针拿了出來,他刚要把针扎向齐娜的头时,齐娜忽然冲着迟勇说,“你沒死啊,看來那药性很少。”
迟勇沒明白齐娜说的是什么意思,朱仁问齐娜了,“你用什么药了。”
“我给你们地里撒了很多毒药啊,”齐娜说。
迟勇和朱仁听了当时就愣住了,难道菜地里的毒药是齐娜所为。
朱仁又问,“他沒死啊。”
齐娜直勾勾的看着朱仁,突然眼一闭晕死过去。
迟勇正要把针扎上去,朱仁一把拦住,“迟哥,你傻啊,她都要害死你了,你还要救他,让她说完那施毒过程,”
迟勇沒有理朱仁,他把针扎进齐娜的头部,然后抽出宝剑,一剑刺向齐娜,惊得朱仁大叫一声,“哥,你真要杀了她呀,”
只见那剑头到了齐娜脖子上时,突然停下了,剑光一闪,剑就收入鞘中。
朱仁这才舒了口气,他想齐娜固然很坏,但也不能杀她呀,杀完了迟勇要犯法的。
迟勇把剑收起后,坐在那里点着根烟抽了起來了,脸上腾腾地冒汗,朱仁连忙拿毛巾给迟勇擦汗,迟勇接过毛巾擦了一把汗,狠抽了一把烟。
朱仁站在那里,他沒敢和迟勇说话,他明白此时迟勇的心情,很复杂很纠结。他知道迟勇心在滴血。
正当迟勇和朱仁在那想事呢,齐娜突然醒了过來,“啊,我怎么在这里,迟勇,你想干什么。”
迟勇和朱仁听到齐娜的叫声,扭头一看,只见齐娜已经站起來,瞪着眼睛看着他两个。
迟勇赶紧上去把齐娜头上的针拔下來,“你刚才着魔了,一会儿回去吧,”
齐娜看到迟勇上來,连忙躲闪,“迟勇,你要干什么。”
迟勇以迅速将齐娜的头上的针拔下,这时黄晓琳进來了,她见迟勇和齐娜正互相推脱着,一句话也沒说扭头就走了。
朱仁见黄晓琳跑了出去,就跑出去追齐娜。
屋里此时只剩下迟勇与齐娜。
“你现在走吧,不要再抹葵峪了,估计你再來还会着魔的,到那时我可能不在抹葵峪了。”迟勇淡淡地对齐娜说。
齐娜看着坐在那抽烟的迟勇,有点不太相信,“我刚才真的着魔了。”
听了齐娜的问话,迟勇抬起头,“好了,我要去菜地了,你要是愿在这里呆着,呆着,想走呢,你的车也停在门口了。”迟勇说完站起來就往外走。
“迟勇,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齐娜追了出來,但迟勇早已走远。
齐娜见迟勇根本不想和她谈,就开车离开了抹葵峪。其实在齐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感觉自己下手狠了,不该把迟勇的菜地施毒,让他差点把命丢掉,最后自己还着了魔。看來齐娜终于能被迟勇唤起那点当初夫妻的感情。
迟勇到了菜地,继续干着地里话,朱仁和黄晓琳过來了,他们也沒和迟勇说话,就和迟勇一起把地里的草弄完,然后又把新出的苗浇上水。
“走了,回家吃饭,朱仁去支玉平那里定四个菜,晚上叫着支详谦我们一起喝点,”迟勇说完,抬腿就往回走。
黄晓琳连忙跟上迟勇,“哥,她走了。”
迟勇头也不回,“嗯”了声,继续往前走。
一会儿朱仁从支玉平那里把菜拿來,支详谦也放完羊回來了。
四人吃饭时,迟勇只说了句,“吃吧,”然后自己端起來喝了口酒,根本不像往常那样与朱仁和支详谦碰下杯子。
朱仁、黄晓琳当然知道迟勇的心在想什么,支详谦本來就不爱说话,四个闷头吃了会儿,还是黄晓琳打开沉闷局面,“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接了第一个单,但进山时需要你们谁带着走一段,你们看怎么样。”
朱仁看黄晓琳说话,也跟着说,“祝贺晓琳作成第一单,迟哥,谦哥,走一个,”说完主动与迟勇和支详谦碰了杯子。
支详谦说话了,“山上的地形这两天我也一直在看,可以走远一段,到时我带你们走。”
黄晓琳高兴的说,“还是老谦哥厉害,咱们喝一杯,”
迟勇端起來和他们碰了一下,朱仁说,“迟哥,人善被人欺,你别太善良了,”
迟勇说,“别人负我可以,我不会负别人的,”说完,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黄晓琳知道迟勇心里堵得难受,她又打圆场了,“还有个事,要庆祝一下,过几天老谦哥、朱仁就要跟着迟大哥干公家事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喝一杯。”
黄晓琳的话一下提醒了迟勇,是啊,这马上进山了,这两天孙令本就会带人过來,自己还沒有准备呢,不知道进山后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