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逗嘴了,咱们就一口咬定在房子里找到的,其他不要乱说了,”迟勇对朱仁和黄晓琳说。
支玉平告迟勇的传票很快就到了迟勇的手中,迟勇只有认了,看來自己这辈子与支玉平真是一对冤家。
黄晓琳之前已经为迟勇请了律师,但律师研究了迟勇的案子,律师感觉胜算不大,因为当初签订合同时,虽然说了一切归迟勇,但并沒有提到地下的东西。地下的东西谁也无法确认,迟勇不知道,支玉平不知道,所以理论上讲,应该还属于支玉平。
但无论胜算于否,既然支玉平起诉你了,迟勇只能硬着头皮上法庭了。
法庭上原告出示了相关证据,法官问迟勇这对金手镯是从哪挖出來的,迟勇说是从地窨里。
支玉平当场就予否认,并说迟勇有意在撒谎,迟勇是从老槐树下面的坑里挖出來的,自己还有当初李和的录音材料,提供了法庭。
虽然李和已经死了,但通过证人都证实那是李和的说话。迟勇感觉很吃惊,看來李和与支玉平当初密谋时,早已经把挖财宝的事都告诉了支玉平。
迟勇的律师辩驳说,无论在哪挖的东西,从合同书上规定都应该属于迟勇所有,支玉平律师当场予以否决,说当初签订那份合同时,谁都无法确认下面有东西,从支玉平身份上看,之后的东西可以属于迟勇,但之前的东西还应该属于原告。
原告与被告在财宝归属上展开对决,但从势头上看,迟勇作为被告已不占优势。
最后法院判决,迟勇所挖的财宝应该归支玉平所有。迟勇真想把支玉平不姓支的事说出來,但苦于自己沒有证据,无法在法庭上说这件事。
律师问迟勇是否上诉,迟勇说不了,东西就给支玉平了。
迟勇败诉回來,黄晓琳和朱仁心情都很低落,他们也沒想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就为了那块承包地,却出现这样的结果。
黄晓琳不断自责自己,迟勇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东西该给支玉平就给。
朱仁有点不理解,说凭什么给支玉平,他根本就不姓支。
迟勇让朱仁少说话,支玉平现在姓支,并且拿不出任何证据來推翻支玉平不姓支,不能仅凭德仁说话就证明人家支玉平不姓支了。
支详谦听说了迟勇败诉了,心里也为迟勇打抱不平,虽然他姓也姓支,但支详谦这人不贪财,对那些财宝根本就不沒当回事,始终认为那是迟勇所有。
支详谦來找迟勇,说财宝不能都支玉平,也应该有他的一份,然后他准备起诉支玉平。
黄晓琳认为支详谦说的对,应该有支详谦一半,同为支家人凭什么只有支玉平的。她让支详谦抓紧起诉支玉平,否则这些东西等到法院执行后,支玉平就不会吐出來了。
支详谦的诉状递上來后,法院來了通知,要求先执行完迟勇的那些财宝,至于分配的事,由支家人自行协调分配。
支详谦决定去找支玉平。他來到支玉平家后,看到支玉平正高兴的与人喝着酒,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肯定是因为官司赢了。
支玉平见支详谦來了,就说,“详谦,你來坐。一起喝点,”
支详谦说不喝。就说件事就走。支玉平就把支详带到里屋去。“详谦啥事。你说吧,”
“听说迟勇从老宅挖來的财宝。法院都判给你了,”支详谦开门见山就问。
“对啊,咱老支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姓迟的,”支玉平满脸酒气的说。
“这些东西应该有一半,”支详谦对支玉平说。
支玉平一听支详谦居然來和他分财宝。气得就骂。“详谦。这东西沒你的份。当初就把你们家分出來了。任何事与你无关。快滚,”
支详谦说。如果不给就法庭见,说完就走了。
支玉平沒想到支详谦这小子居然來和自己分东西。冲着支详谦背影就骂。“你他妈的胆肥了。沒你的份。别他娘想了,”
支详谦回去后把向支玉平分财宝的事告诉了迟勇。迟勇劝支详谦不要着急。先请律师來商量好后再起诉。毕竟这是支家的事。需要考虑周全。
支详谦对迟勇说。他打官司的目的就是要回一部分财宝给迟勇。他认为支玉平做事太绝了。老宅高价卖给迟勇了。还要从迟勇身上拿东西。这种人太坏了。
迟勇笑了笑说。“详谦。财宝本來就是你们支家的,与我沒关系。谁要就要吧,在我这放着,我也是天天提心吊胆。”
朱仁也给支详谦出主意,并且让他好好和律师研究,毕竟他们支家谁是正统的事,都是祖上人才知道,现在人都沒了,只有村里人能证明,况且虽然当初把支详谦一家分出來了,可是也沒有一纸证明,正好可以起诉支玉平。
黄晓琳说何不取支玉平与支详谦的血液验证一下dna,然后确认谁是真正支家人,到那时财宝不都给支详谦了。
迟勇说黄晓琳想得太天真,dna能说明什么,只有支家大墓里的dna才能验证。
黄晓琳说,那就打开支家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