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水走后,黄晓琳埋怨迟勇不该放走刘大水,像他那样的人就该去监狱反醒一下。
迟勇告诉黄晓琳凡事不能太急,即使把刘大水交给警察,也会不了了之,还会把刘大水放回老家去,那样刘大水就很危险了。
黄晓琳从内心对迟通这种仁慈心理所佩服,他总是不为自己着想,先替别人着想,就拿那个李和三番五次來算计迟勇,他都不计较。哎,这种人世上真难找了。
第二天早上的飞机正常起飞,登上飞机后,迟勇已经看到刘大水,他正在坐后排,也看到迟勇,但他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
飞机正点到省城机场,迟勇下飞机时给刘大水打了个电话,让他先回家休息,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來找他,还劝他不要再跟着那些人混了,钱一辈子够花就行,否则就毁了一生。刘大水连说一定按照迟勇话好好做人。
迟勇连夜赶回抹葵峪,朱仁见他们來了,很是高兴。自从迟勇走了这几天,朱仁天天盼,他真怕路上出点什么事情。
支详谦把饭菜做好让迟勇和黄晓琳吃了,朱仁着急的问这次台湾之行的收获,迟勇使了个眼色,示意朱仁,支详谦现在旁边,尽量不要谈这件事。
等收拾完后,支详谦回家睡觉了。迟勇就和朱仁简单谈了在台湾的之行,并把遇到诡异的事也给朱仁说了。
朱仁听完眼睛瞪得溜圆,“迟哥,你是说周丽婕已经死了。”
迟勇说对啊,朱仁说周丽婕并沒有死,他说迟勇刚走几天,那个女人又來抹葵峪了,说是來拍抹葵峪的秋景,还专门上老宅來拍了几天照片。
迟勇听朱仁说是周丽婕來抹葵峪了,而且与自己去台湾的时间是一样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仁,你真的发现周丽婕來了。”
“啊。迟哥,你刚才说是周丽婕死了,我还纳闷她前天刚走,怎么这样快就死了呢。”朱仁奇怪对迟勇说。
黄晓琳在一旁听着,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她越听越感觉毛骨悚然,难道这周丽婕死了变成鬼,而且用了分身术。
迟勇也感觉这事怎么会出现让人如此怪异,这个周丽婕的死可是从她儿子口中得知的,怎么现在又复活了。他们去台湾时带他们找钟贞的是不是另外一个人。
三个人你一眼我一语说着,迟勇为自己这趟台湾行有点后悔,朱仁和黄晓琳都劝他,想开点,既然去了就沒有后悔之说,况且从他们家人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测到当年钟贞肯定受到了支家人的**。
黄晓琳认为既使去美国找到钟贞,她都不能说话不能动了,能告诉他们真相。迟勇听黄晓琳这样一说,感觉也有道理。
但就是这个周丽婕的事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两个周丽婕同时出现在两地,而且还是同一时间,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朱仁听黄晓琳说,这次把刘大水的事给识破了,就很兴奋,“迟哥,这样的人,必须要把他弄得臭名远扬。”
迟勇抽了口烟,摆了摆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都有走错的时候,如果不给人家改正机会,那后半辈子还怎么活。”
“这种只认钱不认感情的,永远都不会看出自己尼股后面的脏,”黄晓琳更加气愤。
“睡觉吧,有啥事明天再说,”迟勇把烟一掐。
黄晓琳呶着小嘴去了里屋,回过头冲迟勇和朱仁说,“晚上不准打呼噜,”
迟勇和朱仁相视一笑,朱仁说,“快去睡吧,今晚我和迟哥给你当保护神。”
两人躺床上,朱仁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迟勇睡不着啊,虽然表面上去台湾一无所获,但这几天经历的事,在迟勇想來也是有所收获的,比如钟贞已经找到了,而且从种种迹象表明钟贞的确在支家受过磨难,被人**的推理目前看來还是正确的,而且已经怀孕待产。
同时,迟勇还推测到,周丽婕就是钟贞怀的那个孩子,如果照此推下來,那周丽婕就与支玉平有血缘关系。这个周丽婕太神秘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也是一个迷,但是当初领他去找钟贞的那个女人确实就是周丽婕啊,而且自己走后周丽婕又來抹葵峪,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是大白天遇到鬼了。
迟勇想到这里,全身就发麻。
再一件事也让迟勇有所发现,从刘大水口中他得知了追踪自己的人是南方古董商,如果沒猜错的话,应该是顾林,因为在迟勇眼里,沒有哪个古董商能有如此大的实力和能力去办这件事。
想到这里迟勇也自感欣慰,至少他发现了两条线索,确认了三件事。但周丽婕的死因,以及南方那个古董商人是谁,迟勇想探个究竟。想到这里,迟勇忽然想到在火车上收到那个纸条,他连忙起床去包里找,但找遍了整个包,始终沒有看到那张纸条,难道纸条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