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支玉平酒也醒了,他心想莫非真招鬼了,这可是他从小这长大宅院,从过这老宅招鬼,怎么现在能招鬼呢?
他又一想不对啊,这世上本来就没鬼,但刚才那一幕他又是真真切切看到了,他又不相信自己感觉了。支玉平越想越怕,赶紧关上大门往家走。
支玉平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可怕可疑。这老宅很久没去了,怎么这一去了就发生这样可怕事情?支玉平越想越纳闷,支玉平老婆一看他坐在那里发呆样子,就问发生什么事了。支玉平就把刚才所见到一幕给老婆讲了,惊得老婆半天没说出话,赶紧跑到家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住。
“老头子,八成真招鬼了!咱明天快去找个风水先生破破吧,要不这宅子真不能住了。”支玉平老婆脸色在灯光中泛着白色,一双惊呀眼睛看着支玉平。
“这老宅我得有半年没去了吧?我把钥匙给详谦了,明天问问他再说,这事不许和外人说!”这时支玉平困意上来了,倒头就睡了。
支详谦是支玉平大伯家孙子。支玉平父亲比大伯支玉平爷爷是老来得子。
大伯过世早,据说这老宅他大伯成家后就另立门户了,解放前他大伯就立字据与争老宅家产,全归支玉平父亲。
算起岁数来,支详谦还比支玉平大二十来岁,早年上山砍柴,一只眼被人打瞎了,从此也没找上媳妇,一人在家过日子。
支玉平当了村主任后,也没少对支详谦照顾,于是就每月给他二百元帮忙照看老宅。说是照看,也不是经常去,隔段时间看看,有没有被盗,有没有墙倒塌了。
第二天,支玉平就去支详谦,刚走到支详谦门口,支详谦正要出门。
“详谦,这段时间你去老宅了吗?”支玉平开口就问。
“小叔,这段时间我一直没去,主要田地里活太多了干不完。”支详谦对他这个小叔还是很尊敬,农村辈分从不乱。
支玉平马上请来附近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去看老宅,他就是想风水先生来破破这闹鬼事。
风水先生拿着罗盘在房屋一边走一边看,走到院子里一棵老槐树下对支玉平说,你这房子不能住人了,这里阴气太重,院子里怎么种槐树呢?难道槐树久了会成精?
这风水先生一说,支玉平就看这老槐树,这可是有很多年了,小时就知道有这槐树。但还是第一次听说院子里不能种槐树,难道祖上不知道这种忌讳?
“支主任,你这房有毛病,看看正房有点向南倾斜,况且倾斜角正好对着你胡同前面那块田地,你知道那块田地是什么吗?很早以前那里是块墓地,肯定是墓地阴气影响到你家宅子风水了。”
以前的墓地?支玉平越听心里越毛,没想到还有这说道。
“以前是啥时候啊?”支玉平有的不解问。
“哎呀,这可说来话长了,据说是清朝的,有人说日本鬼打来时候,但具体不知道啥时候了。”风水先生故作深思说。他看了看他。
“那老先生帮忙破一下这阴气,多少钱都行!”支玉着急说。
“这不好破,除非你把房屋拆掉重盖。我就这能耐。”风水先生一说,支玉平越发感觉不对劲。
“这老宅可是祖上留下的,怎么说拆就拆呢。”支玉平有点生气了。
“是啊,拆房要动原气,如果拆了,说不定会找上你,你现在住的房子弄不好也会沾上事。还是不拆为好,这样把我写几条符语贴于你各个房屋门上,袪袪邪。”风水先生说完写完四条符语交于支玉平。
支玉平越想越晦气,以前怎么以前没感觉到呢?这要是留着这老宅,那不把不好风水带到自己现在家里了。心想我不如把老宅子卖了吧,留着它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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