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唤见状连忙拦下来,说:
“秦仙姑,您别生气别生气,我们队长他是生病了才这样的,我们这都付钱了。您好歹给治治啊。”
秦仙姑这才放缓了脸色,坐了下来,仍旧一言不发。
燕阀看了一眼徐唤,又对着老妇人说:
“怎么着阿姨,我看着有病吗。”
秦仙姑横着眉头,抬起拐杖就打了燕阀的腿一下。
“我去,你!”
“你什么你,你都快没命了!”
这话一说出口,燕阀和徐唤当即愣在原地,徐唤问道:
“秦仙姑,您消消火。快跟我们说说,阀哥到底怎么了?”
秦仙姑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纸,一瓶红色液体,一支毛笔,还有一把糯米。
燕阀看着她的操作不觉吞咽了口口水,秦仙姑在纸上写了一串复杂的文字,又从包里拿出匕首,吓得燕阀咯噔一下。
“你...你要干嘛?”
“取血。”
秦仙姑把匕首放在燕阀面前,说:
“掌心的血,滴在这张纸上。”
燕阀明显不服,但还是在徐唤的逼迫下划开了手掌,不情愿的把血滴在了那张黄纸上。
秦仙姑在嘴里念念有词,把黄纸剪裁成一个小人模样,卷起来用红线扎紧,又拿出一个陶瓷娃娃,将扎好的小纸人放在了陶瓷娃娃的头顶,说:
“这个娃娃,以后就是你的守护灵童。”
燕阀拿起娃娃看了看,心里暗想道:这不就是路边摊二十块钱一个的东西吗?
徐唤问道:
“秦仙姑,这就没事了?”
“嗯。”
“我送您我送您。”
徐唤搀扶着秦仙姑起身,突然秦仙姑一顿,看着燕阀问道: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七啊,怎么了?”
“生日呢?”
“十月初八...”
秦仙姑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哎!你说清楚再走啊。”
燕阀疑惑的看着桌子上的陶瓷娃娃,心里不禁想着玄学到底可不可信。
过了一会儿徐唤回来,燕阀起身问道:
“就请她给我看病?花了多少。”
徐唤想了想,说:
“不多,一千九。”
在燕阀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徐唤早就转身跑出了客厅。燕阀瞪大眼睛看向陶瓷娃娃,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居然值一千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