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立大典是国家的大事,这段时间也是皇城最繁忙的时候,按照礼议需要准备很多东西,朝臣们也已经知道结果了,但是还有些不死心的人,准备自己的行动,这一切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而邬歌国宏也已经入了皇宫,开始参与大典的筹备,包括他自己的准备。“老大师傅,国相那边怎么办呀?”杨浩宇说:“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呀?听着怎么那么矛盾,你是不是有些分裂呀?”吴宋文说:“可以呀,那还是叫师傅吧,这样更省事。”杨浩宇说:“你最近忙着凡人的事,修为可是越来越不稳了,大典之后,一个月的强化训练,你要有心里准备。我需要个抗锤子的童子,就你了,细皮嫩肉的,看着还喜星。”吴宋文说:“打击报复还这么振振有词。”邬歌凤娥说:“我等你们说国相的事,怎么又说到打击报复了?”杨浩宇说:“那家伙是个最狡猾的,这次暴露出来已经不错了,这样你九哥少个麻烦,不就是张嘴吗?有陈文在,没事的。”
杨浩宇继续说:“如果长了浓疮,就必须把浓挤出来,否则留着就是大问题,虽然有点疼,但是也比总是疼要好点,现在皇城的状况,与当年他引诱你大哥是分不开的,我无心管你们国与国之间的事,他跳出来再好不过了。教你的战阵禁军都演练好了吧?”吴宋文说:“没问题,我看了他们练习,没问题的。使用玄武阵法推演出来的战阵没问题吧?”杨浩宇说:“没事,都是凡人在使用,又没有灵力的作用,谁也挑出毛病。”两人坐在皇宫藏书楼里,讨论着现在的局势。“明天就是册立大典了,过后之后我们就可以去五行门了。”吴宋文畅想着,这段时间邬歌凤娥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而是在宁王身边默默的照顾父亲,宁王恢复的很好,现在就像富家翁,每天喝喝茶,写写字、看看书,时不时的跟邬歌凤娥聊聊天,父女俩过的轻松自在。
册立大典的举办地点,在皇宫外巨大的广场上,这时广场中间的祭台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贡品,有五谷三牲,还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鼎。这时皇帝和皇后正在祭台的一侧。而大皇子、五皇子、九皇子都站在祭台之下,这时邬歌国宏的衣服已经不一样了,身穿一件宽松的外袍,将里边的衣服完全遮起来。五皇子主动跟邬歌国宏行礼,“以后还要九弟多多照顾了。”邬歌国宏说:“五哥言重了,我们兄弟齐心才最重要。”大皇子说:“这还没成为太子,就打官腔,五弟你以为自己,投靠了个好主子?”五皇子邬歌仲文说:“大哥,有些事要知道回头,那样或许才会有一线生机。”大皇子不以为然的说:“无非逐鹿而已。”
皇帝邬歌正国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先皇后,他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没有把两个儿子照顾好,更没有教育好。在三位皇子的身后就是文臣武将,大皇子身后站的就是大将军。而国相也站在那里,低着头似乎这里的事与他无关。接着就是一些贵族,有爵位的家族,外围是大量的百姓和一些小官员,祭台分为三层,第一层是祭礼所在地,第二层是皇族,第三层是贵族和要员,祭台周边五里范围内,有禁军护卫,普通人是进步来的。这时有大典的司仪官员,册封大典的前奏,就是演乐、祭祀等等这些繁琐的礼仪,完成后已经一个时辰了,这时已经到了午时,太阳高照,皇帝来到祭台前,拿出册封诏书,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宣读诏书。
邬歌正国说:“朕已经选的了太子储君,这是朕亲笔诏书,汝宣于众位爱亲。”册立大典的司仪接过诏书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本皇邬歌正国成天之运的做九五,有子国宏,品性纯良,孝以感天地,诚以待子民,仁以敬兄弟。实为佳选,于是朕于邬歌国历·······,册立邬歌国宏为国之储君,继任太子,行监国事,钦此。”别说这个司仪官的嗓子还真不错,念了半天数百字,外围的百姓都听得轻轻楚楚。这时有太监过来帮邬歌国宏脱去外袍,里边是一件金色的青龙袍子,有人过来给他收拾衣装,司仪官请他上祭台的三层,哪里是加冕的地方,在那里皇帝邬歌正国要给他带上帽子,皇后要给他整理衣裳,让后邬歌国宏得到太子印信,才算彻底完成册立大典。整个过程都很顺利,但是当邬歌正国要将太子印信交个邬歌国宏的时候,大皇子说话了。
大皇子大声喊道:“且慢,我有话要说。”邬歌国宏倒是不急,顺势退在一边,看着邬歌正国处理。邬歌正国说:“我儿俊先,有话要说吧。”但是他心里无比希望大皇子不要说话。大皇子说:“我先问父皇几句话,不知可否?”邬歌正国说:“我儿有话直说吧。”大皇子说:“多谢父皇,我想请问,我为长兄,邬歌国宏为幼弟,父皇为何废长而立幼,难不成孩儿哪里,不如九弟做的好?”邬歌正国说:“你由此一问也很正常,那你觉得我因何废长而立幼呀?”邬歌俊先看着皇后说:“父皇怕是被妖人所迷惑吧?”邬歌正国看着自己的儿子说:“此话怎讲?难不成你认为你的母后是妖怪所化?”邬歌俊先说:“孩儿怎么敢污蔑母后,孩儿只是猜测,要不父皇还是明示我,为何不能成为储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