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宇远远的看着会场,由于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书院没有足够大的大厅,零时将会场改在书院的会场上,杨浩宇的两幅字被摆在最中间,旁边还有十几幅字,杨浩宇郁闷的是,自己考试时写的东西也被摆了出来。绝大多数的人都在中间,但是玉红莲和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却在看杨浩宇的其他作品。这时一个老者说:“张院长,你不会就让我们看吧,这不是要眼馋死我们?”院长说:“嗨,我也没办法呀,写字的人不让卖呀?我也没办法。郭家老祖,还请见谅呀?不过我可以送各位一幅字帖,聊胜于无吗。”
郭家老祖说:“这幅转刀让我家小子,心结尽解,还修为突破了,身上的病也好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见写字的人呀?”院长咬着牙说:“微末小子,不好意思见人,各位见谅呀。”玉红莲走过来说:“院长大人,我想请一幅字回去,不知可否?”院长说:“这两幅实在为难,会长可以看看其他的。”玉红莲指着旁边的那副《侠客行》说:“这幅,跟这两幅是一人所写对吗?”院长点点头说:“的确。”玉红莲说:“那这幅字可否割爱?”院长一脸的为难,玉红莲笑笑说:“院长大人该来我们明科商会做掌柜,这样我们明科商会提供你们二十年供奉,一次付清怎么样?”
杨浩宇心里想:“这下老家伙非乐开花不行。”院长说:“算了,拼着被骂的风险,我答应了。”玉红莲递给院长一张纸,“这是请字的供奉。”院长说:“那我就替书院的孩子们谢谢会长了,不过这里还有一幅他写的,大家也可以找找。”很多人都看着玉红莲,玉红莲说:“我也不知道,大家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此人入诗很深,除非你们对他写的诗词很有感觉,才能找出来。”于是大家有都看着院长,老家伙满脸的自豪,就是不动声色。
一个家族的族长说:“我出五千银子,还请院长指点。”郭家少爷呵呵一笑,拉着玉红莲的手,来到《御街行》的跟前说:“王家族长,你先等等,我受红莲启发,似乎已经发现这幅作品了。大家看,这幅《御街行》: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攲,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郭家少爷缓缓念出,同时看着玉红莲,“我才知道,身边如此美好,我愿守护你一生。”郭家老祖看着字说:“回想当年用情深,转眼白头鬓苍生。”说完转身离开,“好好准备,我将亲自为你们主婚。”说完以御空离去。郭家少爷说:“爷爷想奶奶了。”这时有人流泪,有人浅笑,有人怅然。
杨浩宇说:“师傅,我也好想写诗。”“好呀没问题,你能写出来就好。”玉红莲和郭家少爷,没有再争夺这幅作品,而是手拉着手离开了,他们已经收获很多,再多就是贪了。接着就是几家族长开始竞价,最后院长又收获十年供奉。笑的嘴都歪了,张旭慧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离开。老头在那嘟囔着,“不行,还得想办法让小子多写一点。看样子这两幅可以做镇院之宝了。”别人没听见,杨浩宇可是听得清楚,看样子的赶快离开了,要不会被老家伙变成人肉拓印机了。
杨浩宇直接跑到张旭慧哪里说:“我要准备县考了,麻烦老师帮我送饭,其他人我一概不见。否则我就离开书院。”张旭慧看着杨浩宇笑了说:“好,我把话带到,我叫我奶奶来,看他敢翻天。”
真是头痛欲裂呀,不敢去医院,怕被隔离,呵呵,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