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女主人马英,虽然已经知道自家男人告了状,但不知自家的白姐被男人说成了是去山东青岛花了上万元买来的名贵狗。他们一家人还没有在一起串过口供。主人刘宝权当时把状子寄出去以后,心中只顾高兴,因为去忙过年、忙喝酒,把一家人应该串串口供的事忘到了脑壳背。
这时派出所的突然来调查,他心中想起这里要出漏洞,可急也没有用了。派出所的小马已把他家的客厅门关上,只让马英一个人在此说话。马英当然没有她男人那么奸诈,她就说了老实话,肯定白姐是自家老母狗生养的小狗,然后由她家喂大的母狗。
接下来,唐礼又对我家少主人刘立志其及女人陈新玲做了调查笔录。因为他们也不知其父写了白姐是多少钱、什么时候从山东青岛买来的,支支吾吾,说的也就与刘宝权告状所反映的情况根本不相符。
最后,唐礼才对刘宝权来做这个调查笔录,把他气得要命。我家主人刘宝权知道自己已露馅,他只好拒绝回答提问,拒绝在调查笔录上签名。他对唐礼的态度再也亲热不起来了。他终于知道这个唐礼是专门来搞他的调子的。但因为先前做了热情的表示,这时也不好撒野,只得以不知道、我不管这些小事、你们不必问我来回答了唐礼的提问。然后主动逃离了这个家,躲到他哥哥刘宝成家去了。
我知道再好的过年气氛也完结了,我家主人再一次遭遇了失败。如果说,在文秀丽那里的失败,他还能得到一份可耻的心理补偿的话,在派出所面前的失败,就只能增添他的一份恼怒、一份暴躁。
等派出所的车一走,主人刘宝权回到家中发了输火。他训斥老婆、儿子、儿媳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不问一问他再说。儿子与女人们当然不服,一家人互相埋怨,吵闹了几天,弄得全家人谁也不愉快!我心想,主人啊,你屙尿不出怪马桶,自己惹事生非,怎能怪别人呢!你不乱告状,哪来这些屁事发生?你是自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