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权想上前阻止他,却已来不及了,新伢几已经走进了刘治文家的院子内。刘治文正好在家,听了侄儿的讲述,得知弟媳有难,就跟新伢几出来了。我家主人刘宝权见躲是躲不脱了,只得在文秀丽的屋前站着。
刘治文见刘宝权真的在弟媳家,便过来问道,宝权哥,你有什么事吗?
刘宝权这时不慌不忙地说,我是过来收统筹款的。
刘治文只得问文秀丽道,秀丽,你的统筹款交了吗?
这时的文秀丽已平静下来了,她回答说,还没有。刘治文看看他们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十分可疑的地方,因为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说,我家正好煮了甜酒,你母子俩到我家吃中饭吧。
刘宝权也识象,他对文秀丽说,秀丽妹,你想办法把乡统筹款准备好吧,过两天,我还要来收的。不要让我多走冤枉路哟!他边说边走,我也只好跟了出来。当时我没有想得太多,只觉得主人应付自如,是一个干得了大事的人,多少又让我有些佩服。
刘治文后来得知了刘宝权的不轨行为,他对刘宝权采取的依旧是消极防御的办法。他知道现在明斗,斗争不赢刘宝权,此事不用说证据不足,就是张扬出去,对文秀丽也极为不利。又怕刘宝权对新伢几下毒手,于是只好万事以忍为先,得过且过。我一直不知道,我的主人为什么要在村子里生出这么多事端来。想释放**和能量,外面的世界大得多,精彩得多,为什么单单只盯着一个文寡妇不放呢?我真弄不明白。<div>